我没想到那根管子那么容易就被咬断了。管子里面一下子喷出来不很多又臭又粘滑的液体。我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身,我才知道地下面的那种液体,就是从这根管子里面出来的。
“捕头”得理不让人,咬住了一端断掉的管子,拼命地往后扯。那“魔胎”疼的咿咿的大叫。猛地一张大嘴,我以为他又要咬人。赶紧往一边跳去。可是“魔胎”大张着嘴巴,没有咬下去,却喷出了一堆黑色的秽物。我被喷的一头一脸。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秽物,想退开一点,可是脚下一滑,一个趔趄退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可是我的手里面紧紧地抓着那根管子的另一端。在我和“捕头”两个的拉扯之下,那“魔胎”竟然被我们拉了出来。
我这才看到,他身后有一个好像座椅一样的东西。“魔胎”原本就在那上面的。现在竟然被我们给拉了下来。现在我才发现,那根管子一头在“魔胎”的肚子上,里另一头在他后面的座上。
“魔胎”滚到了地面上。他没有脚,在粘滑的地面上,扭动着。凶狠的大张着嘴巴,向我们这边蠕动过来。
我躲开了“魔胎”连滚到爬的向“魔胎”后面而去。我要去挪开那个座位,找到被挡住的门。“魔胎”在地面调转方向,向我这边过来。可是管子还在“捕头”的口中,“捕头”死命的往后拉着,那“魔胎”被拉的横了过来。
“魔胎”怪叫一声。刚才那些趴在他身边的婴儿。又一个个的向我们弹射了出来。我们都没有什么准备。“捕头”被一婴儿撞到了头上。“捕头”一咧嘴,又被一个婴儿撞到了肚子上。“捕头”被撞出去老远。松开了咬着管子的嘴。
我也被一个婴儿撞到了肩膀上。我只感到一阵气闷,身体斜着飞了出去,脚一着地,可是地面一滑,我又摔了出去。想伸手把自己撑起来,可是手上还是一滑,我又摔倒了。我也是想爬起来,就越是起不来。这时候,那“魔胎”两条尾巴一样的后腿用力地往地上一拍,他腾空而起。向我砸了过来。
我一惊,知道那家伙就在我的上面。可是黑洞洞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我只想挪开,躲开“魔胎”可是这时候恶风已近。只听得砰的一声,我感到后背被一个很重的东西砸上。我奋力的向后挥手,想甩掉身上的“魔胎”。可是我的手被,一只小手死死地抓住了。
那“魔胎”的力气好大,扭到的又是我受伤的那只手,我一下子根本动弹不得。我赶紧又是一个翻身,想把“魔胎”压倒了身下面。“魔胎”的身上也是滑不留手,我一反过来,竟然把“魔胎”挤了出去。那“魔胎”被挤了出去,撞到了一边的墙上,一弹又回来了,向我的脖子咬了过来。
我一只胳膊被自己的身体压着买只剩下一只胳膊,慌乱间我把胳膊伸了出去,虽然触摸到了“魔胎”的身体,可是那家伙的身上也沾满了地面上的液体,我的手一滑,根本用不上力。“魔胎”又摔倒了我的身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大嘴又向我袭来。
这回我真是避无可避了,我脖子的活动能量,都在他的大嘴的笼罩范围。我除了等死之外,恐怕什么也做不到了。没想到突然之间就面临着死亡。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突然间,有点一种奇怪的感觉。难道我就这样死去了吗?美君怎么办?一时间我觉得很是难以接受。可是脑袋边上那张臭烘烘的大嘴在告诉我,我距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了。
我闭上了眼睛,可是我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出现,“魔胎”那张臭嘴停留在我的头边。虽然还在喷着臭气,可是已经不在向前了。
我睁开了眼睛,发现在我和“魔胎”的臭嘴之间,有一个金属的东西搁在了中间。我不用看也知道,那东西是智宽的禅杖。
我一阵兴奋,没想到智宽没有事情,居然回来了。接着我感到我身上的“魔胎”被什么给拖了出去。我一咕噜爬了起来,坐在了地上。只见一边的智宽一手拿着禅杖,禅杖的一头塞在“魔胎”的口中。一手抓着魔胎的一只小手,而“魔胎”那好像鱼尾的腿,被“捕头”死死地叼着。
我松了口气。低声说到:“智宽大师,还好你没事。谢谢你救了我。不过这家伙怎么办?”智宽说道:“我看着他,你试一试能不能把那个座搬开,找到门。实在不行只好灭了这些家伙。”
被我们制住了,“魔胎”哭了起来,不过和刚才的哭声不太一样。哭声中竟然好像渗透着委屈和伤心。我爬了起来,看了看“魔胎”说道:“智宽大师,这家伙好像很伤心啊?”智宽哼了一声:“当然了,你的嘴巴里面被塞上禅杖,腿还被什么咬着,你会不伤心吗?”
我一边爬起来,一边向那个座走去。用力的搬动那个座位。脚下很滑,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个座椅一样的东西挪到了一边。一扇木门露了出来。我松了口气。
我掉过头,小心地走了回去,对智宽和“捕头”说道:“总算是找到门了。”智宽点了点头:“那就好。不过这家伙好像越哭越伤心。”说着对着“魔胎”努了努嘴。
我看了看“魔胎”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凶相,哭的可怜巴巴,倒真的有点像个婴儿了。智宽说道:“我要是猜得没错,你刚才挪开的东西,就应该是个‘胎盘’那根管子就是脐带,他的营养和能量都是那个胎盘所供给的。你们现在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