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大孟的话,我就是一愣。问道:“你说什么?”
大孟声音沉重:“又出案子了,和你猜的一样。这回事一个割头的案子。队长已经气疯了,正会议室里面发脾气。。。。。。”
我只听到了割头。后面的话我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我对于他们队长怎么发脾气一点都不关心,原本找到一点线索的快乐,也瞬间被冲散了。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什么时候把这样的推测告诉过大孟。说了一阵,大孟听到我没了声音,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会出这样的连环案的?”
我还是没有做声,大孟突然提高了声音:“:喂!”
声音震的我耳朵嗡的一声响。我一惊,回过神来。叫道:“你乱叫什么?什么事情啊?”
大孟叹了口气:“你小子是不是又走神了。我总觉得你知道什么。这样吧,下了班我去找你。”
我叹了口气:“好吧。不过不喝酒了。”
大孟咕噜了一句:“也许喝点更好。”就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我瘫坐在大班椅上,感到很深没有力气。一直坐了很久,才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向书架,找到了那本《民国案件实录》翻开关于黄二那个案件,又看了一遍。首先确定一点,民国的那个案子也是发生在我们这里的。我们的城市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城市。民国的时候这件事也算是轰动一时。可是那个案件只是对“扒皮”的案件有所记述。对于之前的几个案子只是一笔带过,并没有详尽的说明。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顺序是怎样的。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把现在这两个案子和那些案子联系起来。如果是一个人干的,那么这个人得多大岁数。如果是那个人的传人,我很难想象会有人把这样的事情传下来。
我想了很久,脑袋都疼了,也想不出了所以然。我叹了口气,起身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点了一支烟。把自己埋在茶水升腾的热气中和香烟的烟雾中。可是还是没有什么头绪。突然又响起要找那个姓黄的拐子。既然这件事情想不通,就别耽误别的事情了。我抓起电话,给在市里第一监狱的同学孙伟打了个电话。
孙伟答应的挺痛快。我放下电话,继续想着那两件凶杀案。按倒真的会像民国时候那样,出一系列的凶杀案。那些死法每一种都相当骇人。知道到他们队里新来的两个女孩子这回又没有吐出来。我笑了笑,纳闷着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个。苦笑了一下。午后的阳光,慵懒的洒进了房间里。我坐在明暗只见,好像处于阴阳的分界线内。有时候我经常一个臆想。如果我可以看到活着接触那些死了的人,是不是就可以知道更多的事情呢?
从小我就这样的想法。而且这个想法,好像一个梦魇,始宗纠缠着我。直到十岁的时候,那一次回乡下的老家。我一个人在山脚下抓蛐蛐,遇到了一个老婆婆。老婆婆坐在背阴的树下,慈眉善目,可是一脸的落寞。看站在那里看着她,她发觉我在看她。对我笑了笑:“娃子,你在干啥嘞?”我回答道:“我在抓蛐蛐。您呢?”
老婆婆笑了笑:“我没事情啊,就在这里坐一坐,看看我的儿女。”
我有点纳闷:“那你为啥不回家看他们呢?这里也没有人啊?”
老婆婆脸上又爬上了落寞,似乎在回答我,又似乎在自言自语:“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我只能在这里看看了。哎!”
我还是不明白。突然,山那边传来一阵唢呐声,那个曲子悲悲切切的,听得让人心酸。一队穿着白衣服的人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往天上飞洒着纸钱。走前面的一个男人,捧着一张相片,大声地哭着。我知道,这是送葬的队伍。
回头对老婆婆说道:“呀!这有送葬的,你看看。,那些纸钱撒的多好看,好像天上开了小黄花。”可是那老婆婆已经不知去向了。我抓着头想不通,那老婆婆也跑得太快了。竟然一转眼就没了踪影。这时候,那送葬的队伍已经走到了近前。我不经意间看了那个披着重孝的男人捧着的照片。就是一愣,那照片上的老婆婆和我和刚才看到了老婆婆一模一样。我心中大惊。这是怎么回事。赶紧跑回了家中。把这件事和奶奶说了。奶奶看了看我,皱了皱眉头:“别乱说。”可是我很认真,甚至发誓我说的都是我看到的。奶奶生气了,叫我闭嘴。我还感到很委屈。
晚上的时候,我开始发烧,烧的稀里糊涂,不知所谓。一家人急得团团转。老爸给我吃了药,又找了村子里的大夫。打了吊瓶。可是根本就不管用。最后奶奶说道:“你们都别忙活了。我知道怎么回事。我去村头的庙里找庙祝。这孩子怕是中了邪了。”
爸爸是个知识分子当然不相信这些。说什么也要送我到县上的医院。可是老妈却是疾病乱投医的人,而且这么晚也没有车到县上,不妨试一试。不多时,奶奶带着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人走了进来。那人用唯一的眼睛看了看我,把奶奶拉到了一边,两个人悄悄的说了几句。奶奶把其他的人都叫了出去,只留下我和那个独眼的庙祝。那人点上香,又画了符,忙活了好一阵子,才把符烧了,放到一个盛着清水的小碗里,给我喝了。没多久,我的烧就退了,也不再胡言乱语了。静静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些事请,还是后来表哥告诉我的。我去问奶奶,奶奶却是一言不发,不愿意再提起这件事情。而且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