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以前的女朋友练出来的吗？”顾茗帮她推着推车。
吓~“我以前没有过女朋友啊。”钟晓欧见顾茗的手和她都放在推车上，要怎么样自然地才可以把手覆盖上去呢？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女孩子？”顾茗无意识地把手靠过来了一些。
“以前念书的时候吧。”
“那你喜欢过几个人？”
钟晓欧偏过头看了看她，今天顾总怎么这么多问题，顾茗被她这一看，也意识到了，她不是不好奇的吗？随也不等钟晓欧的答案，径直把推车推到收银台的地方去结账。
因为超市就在顾茗租住的公寓旁边，顾茗也懒得开车，可从超市一出来，钟晓欧那个没节制的买了两大塑料口袋的东西，两人自觉的一人拎了一袋，钟晓欧还要去拎顾茗手上的，被顾茗给挡了回去。
“好像是买的多了一些。”钟晓欧有些不好意思道。
“好像不止多一点吧。”顾茗拎得也有些手酸，超市到公寓小区的距离不足以开车，空手散步也就十多分钟，可拎这么两袋东西，走回去，也有些够呛。
“要不，我们坐电三轮回去吧？”成都有很多三轮车，现在科技发达，都不用人力了，顾茗见过，倒是没坐过。
钟晓欧在超市门口叫了一辆，从顾茗手中接过塑料袋，又扶着顾茗进去了，三轮车厢里空间狭小，两袋食材放一边，她和顾茗坐在了一边，师傅不知怎么的，技术有些不好，开得不平稳，一路磕磕碰碰的，顾茗第一次坐，有些无措，钟晓欧忙捉住她的手，眼睛却望着窗外。
顾茗也没管那么多，身子和她靠近了些，反握住她的手，以稳住重心，没一会儿就到了家，顾茗的冰箱从来都没有被塞得那样满过，顾茗也没怎么做过家务事倒是真的，在石磊家眼里，她可能还真称不上一个好媳妇。
“要怎么弄呢？”她来到厨房问到。
“你去休息吧，我来就好了。”
“一起吧，我也学一下，要不什么都不会。”
“你不用学啊，你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吃，不会的，我去学就好了。”钟晓欧扭过头来温柔地看了看她，顾茗有些失神。
“有围裙吗？”钟晓欧摘了一把芹菜在水池里洗。
“啊，没有吧。”顾茗环顾了厨房，她平日里很少自己做饭吃，想了想，“好像有一件没用过的。”跑到客厅抽屉里摸出一整套厨房用具，围裙还有手套，钟晓欧嫌手套麻烦，就只要了围裙，“顾总，能帮我围上一下吗？”她一双手沾了豆粉正在抹鱼。
顾茗将围裙摊开，研究了一下怎么系，就把钟晓欧掰了过来，先给她套上，而后又绕到身后，给她系在腰上了。
“顾总......”
“嗯？”她声音温柔，凑近了些，给她理了理肩上的领子。
她闻到她的气息，觉得她这样近，近到触手可及。
“以后我可以经常来你家为你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