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打出一拳,我用铁爪硬生生接下来,不过他这拳打得挺狠,砰的一声闷响后,我觉得自己双手都有些发抖,小臂还有发软的趋势。
我心中叫遭,甚至潜意识里身子也不由的晃一下,想卸去这一拳带来的冲击力,可很奇怪的是,我晃了晃身子,但并没有什么异常感。
拉巴次仁在我身后,这时他却有了反应,闷哼一声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我被这现象弄得一愣,但随后就反应过劲来,心说圣人打拳一定用上了邪门的气功,甚至有点隔山打牛的味道。
圣人望着我干笑起来,虽然隔着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从笑声中听出他的嘲讽之意。
我警惕着,准备抗住圣人接下来发起的攻击,可没想到他却迅速往后退了几步,丢下一句话来,“你这带手爪的小娃子有两手嘛,竟然在我全速冲刺下还能接住一拳,凭你的表现,今天不打了,爷爷放你们一马。”
说完他还一扭头往远处走。
我不可能被他一句话就打消打斗的念头,尤其望着他背影我也不讲仁义不仁义,还暗道一声好机会,接着摊开手爪向他扑去。
我的想法是扑到他后背上,再用铁爪卡住他脖子,可圣人的怪招层出不穷,而且他背后就跟长了眼睛一样,把我动作把握的清清楚楚。
在我即将栖身的一刹那,圣人突然退几步主动贴在我怀里,又猛地伸出双手对着自己胸膛狠狠拍了几下。
他胸膛被拍的砰砰响,但一点伤都没受,我贴着他的后背,没挨到掌力,却能感觉到,一股股无形的力道透过他后背直往我胸口钻。
我形容不好当时的感受,觉得心跳猛地加快,肚子里就跟被片刀搅合一通似的。我扛不住踉跄的退了几步,又无力的双膝跪地。
这时我才知道自己中计了,圣人刚才是在使诈,而且看我和拉巴次仁先后战败,他索性干笑着一转身,就势要主动攻击。
黎征趁机凑过来,我俩战败的场面都也聪明,跟圣人故意保持着距离,根本不想近身打斗,还一摸兜拿出两只灵蛊,大喊一声诺后,射了出去。
圣人戴着面具,灵蛊钻不到他脑袋中,黎征就故意压低了射蛊方向,把这两种灵虫都打在他脖子上。
灵蛊不仅能通灵,还能折磨人,圣人一时间中了两蛊,疼得直叫唤,不过他一看就是个打斗老手,这时强压着疼痛感,猛地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又吆喝着用手指狠狠戳着脖颈大穴。
我看的一愣,凭自己了解,他戳的穴位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保准是致命的死穴,别说戳了,就是用力碰一下都不行,可他却没这方面的顾忌。
而且他戳几下后,那两只本进入他体内的灵蛊竟都被反射出来。
嗖嗖两道白光乍现,两只灵蛊都死在黎征眼前,黎征本来借机继续发起攻击,但看着死透的灵蛊,他一时间愣了神。
圣人使劲揉着脖子,望着黎征说,“好嘛,这小娃子更不得了,竟然连通灵术都学会了,咱们后会有期。”
这回他是真跑了,拿出极限速度向远处奔逃。
其实我想过用逆转乾坤术跟圣人拼拼脚板,可施展逆转乾坤需要时间,真要等我弄好神术后,圣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不得已下,我只好放弃追击的计划,坐在地上叹了口气。
叹气的不仅是我,等拉巴次仁反应过来后,这爷们叹的更严重,还摸着胸套说,“今天老子亏大发了,没让老瘪头子尝尝天镜的厉害。”
这场战斗依我看只能算是打平,我们仨并没人员上的伤亡,而圣人也无碍的逃了。我们没深究,休息一会后又把精力放在赶路上。
被圣人一搅合,我们赶路耽误一会,等来到驱豹村落时,天已经黑了,而且这村落的警惕性跟养鹰村落差不多,别看大晚上的,也有两个勇士守卫着村口。
我猜测驱豹村里一定同样发生了诡事,就是不知道他们的豹子死了几只。
等离进了,黎征摆手让我俩止步,接着他拿出玉佩和魁梧汉子的书信,一同递给一个勇士。
这勇士的素质倒比养鹰村那个强很多,客气的让我们稍等,又一扭身跑到村里通报。
我发现个事,在这种驱兽村落里,是没有村长存在的,整个村落的负责人就是驱兽勇士的头领,在养鹰村落,头领就是那个魁梧汉子,而驱豹村落里,负责人是个青年。
他穿一身豹纹服,个子高挑,尤其走路的姿势还让人觉得有种行云流水感,其实最大的特点还是他的长相,让人看着很阳光,而他下巴上蓄的胡须又让人觉得很爷们。
青年显得很热情,走出来后还对我们做出欢迎的手势来。
他用生疏的汉语自我介绍叫森冲,至于藏语名字,我没记住,反正只觉得叽里咕噜的很拗口。
对于森冲这个名字,我感到很好奇,在印象中森是种很稀有的姓氏,我搞不懂青年怎么会叫这个名。
看着他人挺敞亮,我就这事多问一嘴。
森冲咧嘴笑了,回答我说,“我看过一本书,叫《一百零五个男人和三个女人的故事》,里面有个豹子般的英雄,我就是驱豹的,所以就起了一个类似的汉名。”
我听完这话老半天没反应过来,心里合计着,自己读过的书也不少,可也没听说哪个书名这么怪异,甚至就凭这个书名我都敢断定,这不是什么著名的书。
森冲一直观察我的表情,这时还来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