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客人可是我们的老朋友,甚至还算是老搭档,巴尼玛
他的到来真让我出乎意料,不过话说回来,他能来找我们,肯定有什么事发生,尤其再往深一琢磨,我猜他来送信的面大。
我先从马上跳下来,又凑过去客套几句,接着话题一转问起正事。
巴尼玛也不绕弯,从袍子里抽出两封信递了过来。我一看是两封信,有种想皱眉的冲动,心说这下好,还来个“祸不单行”。
其实巴尼玛以前也干过送信的活,那次睡美人事件,就是他跑到墨脱给我们拿信去的,我接过这两封信的同时又对巴尼玛开了句玩笑,问他这次又把送信的什么东西给吃了?
巴尼玛本来乐呵呵的,一听我这玩笑话反倒严肃起来,还不满的对我嚷嚷道,“宁天佑,你应该多接触养鸽子的朋友,不要像这次似的,我屁颠屁颠跑到墨脱,接着送信来的竟是个邮差。”
我忍不住乐了,尤其一听鸽子就一下联想到鬼头,心说并不是谁养的鸽子都是能吃的,如果把鬼头鸽子摆在他面前,估计他宁可饿死也不会动筷子的。
这时黎征和拉巴次仁也凑过来跟巴尼玛问黎村的近况,我就趁机把信撕开看。
两封信分别是瞎眼师傅和周成海写的,可没想到信的内容却一样,而且看着内容我眉头是越拧越深。
黎征发现我表情不自然,就追问一句怎么回事。我把信递到他们,他们仨也分开看起来。
信的内容大致是这样:义荣县下属井子镇出了离奇事件,有两个富商和五个小姐(妓女)在两个月内先后死于抽搐,镇上传言鬼手乞丐复活了,而且在两月前还出现日月星同辉的奇景,甚至伴随这现象发生的还有一处矿井的塌陷。
我对井子镇有印象,那里也算是义荣县一个很另类的存在,整个来看,义荣县经济发展很落后,尤其相比一般的中小型城市还能落后十年,但井子镇呢,从经济建设来看,却跟大城市有一拼。 倒不是说井子镇的领导班子多有能力,而是这镇子占了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有矿产。这么一来,井子镇居民的腰包都是鼓鼓的,甚至周边的人也都削尖脑袋往镇子里挤,试图分一杯羹。
我把井子镇的状况大体说给他们仨听,黎征听完又问了一句,“鬼手乞丐是谁?”
我回答说,“鬼手乞丐算是个传奇人物,听说在解放初期,有一个左手赤红的乞丐来到井子镇,专门惩恶扬善,为百姓办实事,直到有一天他跟大家说自己阳寿将近,但会在以后出现日月星同辉的那一天再次苏醒过来,并找一个人进行灵魂附体。”
黎征低头沉思起来,也不知道他在琢磨着什么。拉巴次仁一直在旁听,本来按他的性格只是旁听而已,绝不会动脑子想什么,但经过这段时间练习驱兽术,我发现他竟有了爱琢磨的习惯,还在这时插句话,问个问题,只是他的问题相比别人显得有些奇葩。
“宁天佑,你说说,按这信里的所写,分明是鬼手乞丐活啦,还接着在办惩恶扬善的事,那商人要是恶人还说的过去,但小姐怎么能算恶人呢?她们是偷是抢还是杀人啦?”
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较真的说,拉巴次仁问的还真有点道理,尤其巴尼玛还在赞同的说,“没错,小姐可是有偿劳动,人家也算是计时工种嘛。”
我赶紧把话题带回来,心说要真被这哥俩这么聊下去,我们岂不是讨论起小姐了么?
我打断黎征的思路建议道,“小哥,周成海是个警察,瞎眼师傅却是一个相师,他俩同时来信说这事,那这事里的猫腻可不小,而且看在瞎眼师傅的份上,这忙咱们也一定要帮。”
黎征点点头赞同我,而且还立刻做了决定,当先跟森冲告别,又带我们回了黎村做准备。
这次出发还是老规矩,只带了妖宝宝和天镜妖面,虽然鬼手乞丐的事件离奇,但我也没太在意,心说只要有妖宠和宝贝在,就算出现什么妖,我们也能应付的了。
只是一想到还要长途跋涉的回义荣县,我脑袋又有些大,毕竟又得在旅途中度过几十天。
而且赶巧的是,我们又在义荣县桥头下了长途客车,我下车后向桥底下看,本以为在这个时间点柱子肯定会在桥下摆摊算命,但出乎意料的,桥下没他影子。
我挺纳闷,但也没深究,还跟黎征和拉巴次仁商量一番,决定到底是先找瞎眼师傅还是先找周成海。
黎征和拉巴次仁跟周成海的关系不熟,也就建议先跟熟人打交道妥当些,我们一行人又不耽误的向一空居士家赶去。
在路上我想了很多问题要问,但我们运气很差,瞎眼师傅家竟大门紧闭,尤其门板上还贴了一条通知。
我凑过去看一眼,通知上写着,一空居士带着徒儿云游去了,今天不开业,大家等明天再来。
我又试着找落款日期,却发现通知里特意没写落款,可看着这纸张的颜色都有些发黄发黑,很明显不是昨天贴上去的。
我一琢磨忍不住想乐,心说我那师傅一把年纪了还耍滑头,合着这通知只要不撕下来,那大家就得一直等明天。
既然瞎眼师傅不在,我们也没必要犯上倔脾气在这苦等,我又带路去警局找周成海。
几年不见周成海这痞子警察竟然升官了,由原来的刑警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小队长,只是他那种打扮看起来根本不像警察,反倒像一个穿着警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