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懂黎征怎么会这么问,带头司机也稍愣了下神,但很快点头回答,“还不错。”
黎征说出计划,“胖商人家门前有一块空地,咱们把车开到那里,然后两辆车对碰。”接着他还比划出一个交错的手势来。
我懂了黎征的想法,他是想接着两辆车互相进行微妙的摩擦,把车厢两侧的大蠊全都弄死,这么一来,只有车顶还有少量大蠊存在,我们真要对付起来也好下手。
可问题是这种车与车之间的对碰要把尺寸掌握的极佳才行,不然稍有一个疏忽把车厢擦漏,那我们麻烦可就大了,那些大蠊保准会抓住机会飞进来。
带头司机也有些犹豫,明显黎征出了一个难题,可最后他脸现一丝狠色,拿起车内对讲机,跟后面那车的司机通上了话。
这两人商量一通,又先后把车开到指定地点。
我有些紧张,坐在车里观察动静,而且在没对碰前,两辆车都停下来稍微准备一番,可就是这么一停,那些大蠊开始行动了。
它们都用利爪使劲抓扯着厢体,那种吱啦吱啦像锯木头一般的声音让我听得特别难受,甚至还有几只大蠊从车顶爬下来,挡在车前面的挡风玻璃上,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它们还正挡住了带头司机的视线。
如果任由这几只大蠊趴在上面,我们想完成两辆车对碰计划的难度无疑加大,带头司机一皱眉,又把雨刷器打开。
雨刷器毫不留情的对着大蠊碾过去,本来看着雨刷器把大蠊碾成肉饼,甚至还把它们尸体推到一旁,我心里不由暗喜,以为麻烦解决了,可没想到它们尸体很黏,被雨刷器一推,划出一条条脏兮兮的轨迹来。
雨刷器来回摆动几下,但不仅没把这些脏物质弄净,反倒让玻璃更加肮脏。
带头司机又把喷水器打开,两条水线射在玻璃上,这下效果好了一些,虽说玻璃上的脏物质还很多,但他勉强能看清车外景象。
我们不敢耽误,怕再有大蠊扑到挡风玻璃上,带头司机对另外车呼叫一声,接着两辆车全部启动起来,又迎面对碰。
我不再看着前方,反倒扭头看着车侧面玻璃,第一次对碰,这两个司机还有所保留,甚至可以说算是一种试探。
两辆车擦过时稍留些空隙,只把部分大蠊弄死,但有了这次经验后,两个司机的胆子都大了,接着他俩把车一甩头,又加快速度对碰起来。
这次让我瞧的有点胆战心惊,甚至都听到车厢上传来的摩擦声,而且等两辆车交错过去后,我们都盯着厢体看着,怕真擦出裂痕也好及时拿东西堵住。
但不得不说,这两个司机的技术过硬,这次对碰成功了。
接下来我们又完成几次对碰,甚至这两个司机还多想了一个法子,让两辆车后屁股也顶到了一起,又玩了一把车与车的“接吻”。
反正这么一通折腾,这两辆车算是半报废了,但同样也弄死好多大蠊。接下来我们该想办法如何把剩余的虫子全灭掉。
黎征看着车内装蜘蛛的箱子,对我们说,“先把蜘蛛放出来,我在车里吹里令,等蜘蛛全准备好后,咱们就把车厢门打开,让它们跟大蠊好好斗上一斗。”
我们都点头赞同,甚至还动手把箱盖拿开。
在黎征里令的带动下,蜘蛛全都集聚在门口处,我还把小晴拿出来拽在手里作为替补,拉巴次仁也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件旧棉衣,他就把棉衣挡在身前又凑到车门处准备开门。
但车对碰后,车门有些变形,他使劲推了半天也没把门推开,最后这爷们动了怒,还吆喝一嗓子用脚揣起来。
拉巴次仁用的力气不小,在连续十多脚下,这车门终于有些松动,他又就势狠力一堆,终于把它打了开。
在车门刚开的一刹那,立刻有两只大蠊冲了进来,但还没等它们咬我们,那些蜘蛛就对准它们冲了过去。
这是一种很残酷的厮杀,这些大蠊的凶残出乎我意料,不管是高脚蜘蛛还是五色大蜘蛛,它们对阵大蠊都有些吃力,甚至要我看,一对一单打独斗,连五色大蜘蛛都不是大蠊的对手。
但好在蜘蛛剩的多,在一番恶战下,勉强将这些残留大蠊消灭。望着遍地的虫尸,别看我们胜了,但一点想乐的心思都没有。
我知道其他人也都在想我正在想的问题,哥布林身死的林子里,还有很多大蠊存在,我们所剩蜘蛛根本就不是它们的对手,小晴也震不住它们,要把这群虫子消灭,我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黎征最先回神,还安慰我们几句,说咱们先赶回警局从长计议。
这样一番折腾后,我们在后半夜才赶回去,而且此时的我们睡意全无,全都聚在会客室商量起来。
周成海老实了,尤其他也一点对付大蠊的办法都没有,索性当一个听众。而无番组织成员的意思是,调几门迫击炮过来,对那片老林狂攻滥炸一番。
单从效果来看,这建议是可行的,毕竟被炮火一轰,绝对能把大部分大蠊全都砸死,但与此同时那片林子也没了,而且炮弹也不是白来的,真想把一片老林全部遮盖到,这成本也不小。
黎征面上赞同的点了头,可只把无番组织的建议归为b计划,他又想了一个a计划出来。
他对我们说,“大峡谷有种巨颚黑蚁,极度凶残,如果能联系人把这种蚂蚁运一些过来的话,绝对能把大蠊灭绝,而且这期间咱们还可以联系特殊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