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的人,都有警惕性,不愿意将自己曝光在公众的地方。
“那他身边,一定有很多看守的人,干爹,你打算怎么接近他?”
教父摸了摸她的头,温和地笑,“这件事,就不用我们操心了,有钱能使鬼推磨,给足了钱,自然有人会帮我办到。宝贝儿,我会尽快让你看到北堂深惨死的下场。”
他明明在温和地笑,说出的话却残忍冷酷。
“干爹,你真厉害!”苏星辰一时高兴,忘记捂住自己的脸了,高兴地抱住他的腰。
教父低头看到她惨不忍睹的脸,没有害怕,也没有嫌弃的表情,脸上反而带了几分怜惜,将她抱紧,温柔地拍抚着她的肩膀。
他们又聊了几句,然后教父就让她好好休息,自己离开了病房。
刚子连忙对着耳机通话器说道,“老谢,那个黑衣人走出苏星辰病房了,现在正往电梯那边走,等他走出医院,你一定要跟住他,别跟丢了。”
通话器里面传出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知道了。”
黄毛说道,“刚子,这件事还是赶紧报告给虎哥吧!”
“嗯,我来跟虎哥说,你先睡一觉。”
刚子将黑衣人的事情报告给阿虎,又把他的照片传了过去。
十分钟之后,抱着齐夏舒舒服服睡觉的赫连城,被阿虎的电话吵醒了,他看了一眼缩在一团的齐夏,悄然起身,走到阳台外边接电话。
等他结束通话,回到房间的时候,齐夏双手抱着膝盖,茫然无措地坐在床的中间,眼泪哗哗地流。
她的眼神很悲伤,又很茫然,就像是遭到主人遗弃的小狗狗。
赫连城的心狠狠一疼,上前将她紧紧搂住,吻了吻她的发丝,柔声道,“老婆,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将他抱住,低声抽泣着,“我刚才梦见你不见了,醒来之后,发现你真的不见了,我好难过,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赫连城胸腔一阵酸涩,温柔地亲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低声道,“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我只是出去接听电话,怕吵醒你而已。”
她恐慌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轻声道,“我做恶梦了,所以才哭的。”
他可爱的老婆,害羞了。
赫连城亲了亲她泛红的耳朵,低低地笑,“我知道。老婆,我很开心。”他很开心,她和他一样,都害怕失去对方。
齐夏总觉得他的笑声带着得意,轻哼了一声,别扭地扭过头,不理他。
赫连城总算知道小宝和小翼别扭的性子来自于谁了,眼中忍不住溢满宠溺的笑,抱着她躺到床上,将她搂在怀中,心里被她填得满满的。赫连城将阿虎昨晚深夜发给他的照片,传到了北堂深的手机里面,下面附了一行字,“他是苏星辰的干爹,密谋对你不利。”
北堂深收到这条短信之后,立刻回拨了他的电话,声音冷冷的,“为什么要帮我?”
赫连厅里,正在帮小宝和的齐夏,淡淡道,“如果你出事,她会伤心,我不是帮你,我只是不想让她伤心。”
电话那端,半晌没有回应,过了许久,才传来北堂深低沉的声音,“消息准确吗?”
赫连城眉头拧了拧,本不愿与北堂深有过多交集,但是双方现在面临同样的敌人,不如将事情说得更清楚。
他压低声音,三言两语将他和齐夏遭遇假记者围攻的事情说明,又指出自己的怀疑,“我怀疑教父和苏星辰关系匪浅,而照片上那个黑衣人,很可能就是教父。”
齐夏和两个小家伙已经准备好要出门了,赫连城结束了通话,走到他们身边,轻笑道,“老婆,今天我和你们一起走。”
“太好了!”两个小家伙都很开心,这还是新学期以来,老爹第一次送他们上学。
赫连城将他们送到幼稚园门口,和齐夏并肩站着,目送他们进去,之后,揽住齐夏的肩膀,笑着说道,“现在怎么办?”
齐夏好奇,“什么怎么办?你不是要去公司吗?”
“谁说我要去公司?”赫连城搂着她的手,紧了紧,“我今天翘班,专门陪老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