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了,已经整整一周,赫连城没有齐夏的任何消息,手机、邮件、msa、甚至她以前玩过的游戏,所有能联系她的方式,他都试过了,但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
派出去追查她下落的人,也毫无反馈。
赫连城几乎要疯了!赫连城整个人都变得阴郁沉冷,就像从冰窖里面捞出来,浑身透着森森寒气,公司员工全都如履薄冰,过着胆战心惊的日子。就算在家里,他也吝惜地不肯露出丝毫笑容,唯有面对小宝和小翼的时候,眼中才会流露出几分温情。
他的变化,家人都看在眼里,不光担忧齐夏和小乖,还要担心他的状况,整个老宅一片愁云密布。
博鳌集团,总裁办公室,赫连城气势汹汹地闯入。
北堂深冷冷地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赫连城紧盯着他的眼睛,“告诉我齐夏的下落!”
“我还没有来找你,你居然还有脸来问我!你说,夏夏为什么会离家出走,是不是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北堂深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抓住赫连城的衣领,眼中迸发着怒火。
赫连城对他的问题充耳不闻,执着地问,“告诉我,齐夏在意大利哪个地方?”
“你这个混蛋!”北堂深挥舞着拳头,狠狠砸向他的面部。
赫连城迅捷地躲开,快速抓住他再次挥来的拳头,眼中也燃烧着怒火,“北堂深,我问你,齐夏到底在哪里?”
“想要知道答案,先问问我的拳头!”
两人的手臂架在一处,抵着彼此的脖颈,杀气凛然的视线交织在一起,恨不得杀死对方。
他们厮杀了将近半个小时,办公室里面满地狼藉,两人身上也不同程度地挂了彩,衣服凌乱,唇角带血,但是两人浑身散发的气势却依旧强悍冷酷,嗜血的双眸暴怒地瞪着对方。
赫连城薄唇紧绷,“齐夏到底在哪里?”
北堂深额上青筋跳动,忍不住爆粗口,“我他妈也不知道,你给我滚出去!”
赫连城死死地盯着他的双眼,就像要深入他的内心一般,北堂深阴狠的视线也怒视着赫连城,两人互不想让。
僵持了两三分钟,最后,赫连城猛然推开他的手臂,冷冷道,“我一定会找到她!”
北堂深冷笑,“你既然有本事将她伤害,逼她远走他乡,又找她做什么?”
“你给我闭嘴!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赫连城眼眶都被怒气染红了。
“哼,我只知道,如果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将她伤害至此。”
赫连城反唇相讥,“只可惜,夏夏并没有选择你!”
北堂深浑身怒气陡然暴涨,就像暴怒的雄狮,恨不得扑上去将他撕碎,但是他并没有行动,而是拨通了内线电话,冷声道,“江岛,请客人出去。”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打开了,江岛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赫连先生,请。”
赫连城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像霸道而傲然的王者,以睥睨天下的气势走出了办公室。
北堂深并没有说谎,齐夏并没有告诉他,她现在的住所,不过对于他来说,想要查出她的住址,并不是难事,他只需要打电话问托马克,就能知道她的下落,只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暴怒发疯的不止赫连城,还有苏希雅。
她本来以为逼走了齐夏,赫连城就会全心全意地待她,没想到他竟然那么绝情,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将她彻底地扔在了医院里面,不闻不问。
整整一周,他都没有来看过她一眼,连她给他打电话,他也是敷衍的态度,就算她闹绝食,闹自杀,他也不再管她,让她心寒至极,愤怒至极。
她恨得咬牙切齿,抓起桌上那只插了鲜花的彩陶花瓶就要摔,可是转念一想,又放了下来,这是小翼送给她的,她还指着这个破花瓶替她在赫连城面前挣点印象分呢。
当病房里面,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仔细检查了走廊外面,又锁上了房门,换了一张电话卡,播出了一串空号。
一分钟后,她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被屏蔽的号码,电话那端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怎么,是不是想我了?”
苏希雅忍住恶心的**,冷声道,“教父,我要谈的是正事。”
“哦,什么正事?终于骗到了赫连城那小子?”
“还没有。”苏希雅眉头皱了起来,“本来事情进展得很顺利,我已经取得了所有人的信任,但是自从齐夏离家出走之后,事情就开始脱离正轨了,赫连城突然改变了对我的态度。”
“你不是说,如果让他亲眼看着你被强,他会产生内疚心理,你再加以利用,能够成功唤起他对你的爱么?怎么现在他突然变了,他不再内疚了?”
道,“你不要再跟我提强的事,你这个混蛋,不是讲好做戏么,你竟然敢真的对我用强!”
教父眼神阴冷,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我这还不是为了让演戏更加真实,我们面对的可是千千万万的观众,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看出破绽!”
“我看你是伺机报复!”苏希雅气得快要吐血,“你刚开始说,伤痕可以作假,强也是作假,后来呢?你竟然让人真的打我!”那满身的伤痕,全部都是教父的手下打出来的,当时那个可恶的男人,还安慰她,说是为了演戏逼真。
教父得意洋洋地扬眉,说出口的话,却很平和,“你别激动,我已经解释过,是为了演戏逼真,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