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家伙穿着绿色内裤,可ak步枪的子弹异常暴躁,在他雪白的臀部上击打出两朵乌黑的斑块,枪眼像突然睁开的眼睛,血流汩汩。
中弹的海盗立刻失去重心,身体往前栽去,顺着机头的弧线滑进草窠。我压低了明晃晃的刺刀,起身朝中弹的目标跑去。湖水从我胸膛渐渐退却到膝盖,然后退到了脚踝。
敌人臀部那两片支撑着身体的盆骨,估计是被子弹打碎了,他高阶位瘫痪是免不了了,但一时还不会死,因此撕心裂肺地哀号是必然的。为了制止这种噪音,我把闪亮的刺刀对准他咽喉狠戳了一下,鲜血顺着他的脖子向两侧蔓延。其实,这也是主动送他一程,让他在面对上帝之前少遭受些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