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来点儿什么?”一位丰胸肥臀的兔女郎端着一只水酒盘,娇滴滴地向我靠了过来。她前凸的rǔ_tóu紧绷在半透明的丝网文胸内,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几乎杵到我的脸颊。
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静静看着这位性感妖娆的女郎。“给我一只干净的空杯子。”垂着满头金发的女郎眉头一皱,努了努浓重口红的嘴儿。“我喜欢在卫生间里面做,来吧宝贝。”她暧昧地说完,同时右眼对我放电眨了一下。
兔女郎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在对她性暗示,用空杯子比喻女人温热湿滑的器官。“噢,美女,你看,我确实需要一只干净的空杯子。
说着,我从口袋掏出一瓶果汁,轻轻放到桌上。她忽然俯下身子,在我右侧脸颊吻了一下,文胸里面撅起的rǔ_tóu,故意挑逗似的贴着我的下巴。
“感觉如何?不如去你的房间,我用嘴巴喂你喝。”女郎极尽媚态,以迷离的眼神挑衅我,仿佛能让我马上燃烧起来。
杜莫已经到了舞池,他对后台打碟的墨镜小伙子高喊道:“aein。”那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儿,看杜莫语气自信且憨劲儿十足,真以为劲舞达人出现了,于是立即为杜莫更换了音乐。舞池内的男男女女,相继往后退出一个圈儿,那些细腰丰臀的艳丽小妞儿,个个伸展着玉臂挂在男人脖子上,她们浓妆艳抹的脸上透着狐疑,搞不懂眼前这个黑亮的家伙要做什么。
“哦呜,哦呜哦呜哦哦……,哦,哦呜哦呜哦哦……”音乐响起,类似中东圣教仪式的诵经调子响起,接着随即一转,强悍而简单的金属节奏响起。站在人群中间的杜莫,先是摆出一副武松打虎的架势,定在原地不动,劲猛的节奏一灌进他耳朵,这个肥壮黑亮的科多兽,豁然拔地而起,直跳得老高,然后左脚单腿落地。杜莫右手高举过头顶,连续做推顶天花板的动作,右脚连续做踏地动作,在强烈的节奏下,他那圆鼓鼓的啤酒肚,宛如起伏的波浪。
全场登时哗然,响起男人的口哨和女人的尖叫。杜莫像一头直起身子舞蹈的犀牛,听到全场为他欢呼,更是热血沸腾,索性脱掉上身运动衫,光着圆滚滚的黑亮大膀子,做起旋风甩尾。杜莫做出的每一个动作,充满浓厚的非洲原始部落的风情,再加上他滑稽的天性,结合现代音乐的强大节奏,可谓占尽风头。那些动作纷杂、花样多变的舞池高手,此刻顿然失色。
“宝贝,太可爱了……”那些依偎在别人怀里的舞女,简直被颠覆迷倒,她们频频飞吻,有的甚至扒开胸罩,对杜莫报以丰满乳沟。一瞬间,杜莫成了舞池内荷尔蒙的领军。
我很喜欢杜莫性格中的一点,他从不在意人与人之间的梯次,所以他不会在浮华的舞池自卑,认为非洲乡下那些玩意儿要在这种场合受尽嘲讽。现在看来,杜莫的科多兽舞蹈,早已逾越了这家酒吧一贯的潮流,成为全新的流行元素。
“你这种男人,逃不过我的眼睛。一身结实性感的肌肉,让女人为之疯狂、迷失,而你却只穿一件普通的运动长衫,来这种西装革履的场合。啊!小宝贝儿,你太刺我了,我受不了,今晚你是我的。”兔女郎用半呻吟的声调说完,双眼直勾勾望着我,她挑逗着伸出舌头,添一下微翘的性感红唇。同时,她细长的玉臂也探了过来,在我胸前抚摸。
“啊!嗯哼!”我依旧坐立不动,肌肉纵横的胸膛仿佛电到她柔软的掌心,女郎那涂满绿色指甲油的五指,随即牵扯到我的衣领。“来吧宝贝儿,你简直让我发疯了要……”兔女郎眼神儿更加迷幻,几乎开始呻吟。
我想,她一定是这间酒吧的主管,或者贝鲁酒店有她的大额股份,凡进到酒吧的男人,只要被她看中,都得遭受她的勾引,与之蛮力交合一番。
一曲音乐结束,杜莫站在舞池,他满是汗水的油亮脸蛋儿,被那些围上去的舞女争相亲吻。杜莫大喘着粗气,激动着兴奋的瞳孔,透过攒动的人群望向我,他对我竖起拇指,佩服我教他的泡妞方法。
兔女郎用尽力气拉扯,但我纹丝不动,疲惫令她更加气喘嘘嘘,娇呻不止,她几乎要爬到我身上来。就在此时,一个穿吊带背心的汉子,周身文一条粗大的绿森蚺,满目凶光地瞪视着我,坐在了酒桌右侧。他一定是兔女郎的相好,因醋意大发而针对我来了。
皮肤白皙、面孔妖娆的兔女郎,像吃了过量的催情粉,依旧虚眯双眼,嘴巴呢喃着往我怀里钻,使劲儿蹭个没完。我能充分感觉到,她太痴迷刺激出来的情欲,也就在这张沙发上,当着满酒吧的人群,她什么事情都愿干。
杜莫今天虽有强烈的需求,但他不为此失去理智,他隔着人群,看到我身边出现了情况,就忙挣脱掉那些簇拥的舞女,大步流星跨到我桌子前面。他左肩往下一沉,后腰一哈,粗大的黑手啪一声,掐住那个对我虎视眈眈将要出手的文身汉子,把对方从坐着的沙发上活活提了起来,令其脚尖拼命乱蹬。
我这才看清,那条绿色森蚺图腾,从汉子的脚踝一直盘缠到他胸口上方,仿佛一具被毒蛇缠绕住的木乃伊。“咳,咳咳……”被杜莫掐住提起的家伙,极度痛苦地挣扭,窒息令他充血的脑门近于爆裂。
这家酒吧,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