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迷惑于天机的转变,一旁的马夫人却不懂这些,只当是姜子牙夜郎自大,怠慢了自己请来的贵客。
“姜子牙,这富贵已经近在前眼,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点答应下来,难道你还想让我吃苦受累不成?”马夫人越说越气,挥舞着蒲扇一样的大手,拍打着姜子牙的肩膀。
如果是年方二八的佳人,做出这样的动作,无疑是赏心悦目的。
可马夫人看上去,就像一个矮冬瓜一样。这撒娇似的动作一出,顿时就让看热闹的人倒吸一口气,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夫人你有所不知,我身上自有富贵在身。可这富贵,却不是落在北边候身上,而是另有其人啊!”姜子牙对着马夫人好言相劝,可这样的话一出口,却引得马夫人暴跳如雷。
“你个该天杀的,老娘我跟着你,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上。现在到手的富贵你又不想要,我看你是皮痒了!”马夫人二话不说,抡起蒲扇一样的大手,就向着姜子牙打去。
姜子牙左躲右闪,被马夫人打的上蹿下跳,可是就是死咬着不松口。
一旁的张耀,通过姜子牙的反映,也算是知道自己与姜子牙无缘了。
这姜子牙下昆仑山代天封神,可谓是得了元始圣人的旨意,许多事情并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原本之中,张耀有挖墙脚的心思。可现在看来,这些想法根本就不合实际,想要实现恐怕比登天还难。
“马夫人,还是住手吧...”张耀想明白之后,对着马夫人挥了挥手,沉声道:“我与姜子牙缘分未到,此事不可强求。这样吧,今日相见也算有缘,我留下黄金百两以示资助,与姜道友结个善缘。”
张耀将话说完,手中一挥就堆出了一小堆黄金,整齐的摆在了姜子牙的门口。
不是张耀不想多给,而是多给了姜子牙也不会收。
这黄金百两说多不说,说少不少,张耀想来也是姜子牙,能够接受的最大范围了。
“侯爷,这,这怎么使得!”姜子牙一边抵挡着马夫人的捶打,一边连连摇头以示拒绝。
“姜子牙,我有心请你出山辅助,只可惜时机未到。这百两黄金你就不要推辞了,就当增补家用,不然嫂夫人那里,你也不好交代。”
张耀说完这话,也不等姜子牙再次拒绝,转身就向着外面而去。
姜子牙看着张耀离开的背影,还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可一抬头,看到双眼要喷出火来的马夫人,心中畏惧之下,又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罢了,罢了!既然是善缘,日后还回去便是了。”姜子牙叹息连连,却是没敢当着马夫人的面,将这黄金在送回去。
离开了姜子牙的住处,张耀乘车返回费仲的府邸。
等到快进门时,离得老远,就看到费仲气冲冲的从远处走来,脸上还带着惊怒之色。
“费大人,这气势冲冲的要去哪啊?”张耀走下马车,拦下了面沉如水的费仲。
费仲抬眼一看是张耀,脸上的怒色稍减几分,低声道:“侯爷,你是有所不知啊!那冀州候苏护简直欺人太甚,八百诸侯中不但就他一人,没有给我送上礼物。而且今天早朝的时候,他还向纣王殿下告我贪赃受贿,让我在群臣之中大失颜面,我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费仲的信念就是报仇不隔夜,今日苏护既然得罪了他,那这梁子就算是结下了。
“不妥,不妥...”
一听费仲是要去报仇的,张耀连连摆手,轻声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这苏护还不能动。”
“不能动?难道侯爷与苏护有旧不成?”费仲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本能的察觉到这苏护,在张耀眼中非同小可。可他想了许久,也想不出张耀远在北疆,是怎么认识人在冀州的苏护的。
“天机不可泄露,等到以后你就明白了。”张耀轻轻一笑也不解释,眼下纣王朝拜娲皇宫还有一个月,这时候要是收拾了苏护,还上哪里去找苏妲己。
所以,不管现在如何,张耀都不会允许费仲去动苏护。因为在没有彻底的决定阵营之前,张耀决不允许,有人大范围的扭转剧情。
“这苏护何德何能,居然引起了北边候的注意。不过,苏护这人我虽然不在乎,可北边候的面子,我得给啊...”
费仲想了又想,暗暗压下怒火,点头道:“既然侯爷开口了,苏护我就暂时放他一马。哼,苏护这个老儿,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他好看。”
“当然,当然!只要时机成熟,这苏护便是大难临头了。”张耀笑着点点头,随后与费仲结伴而行,返回府邸开始了醉生梦死的一天。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一个月中,张耀只是给纣王送上了几份礼物,早朝一次也没有去过。安心的等待,朝拜娲皇宫这个剧情。
“北边候接旨,纣王有令,所有诸侯今早进殿,朝拜娲皇宫。”
“北边候张耀,领旨...”
这一天一大早,就有纣王的亲信前来宣读圣旨,让张耀在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
朝拜娲皇宫,纣王玉柱提诗,封神榜第一幕剧情。
张耀接过圣旨后哈哈大笑,与费仲一起坐上马车,向着朝歌的皇宫而去。
纣王的皇宫,位于朝歌的最中心,整体以黑色为主格调。
张耀坐在马车上,一路与费仲轻声交谈。
每当有马车从两旁驶过时,费仲总会为张耀介绍一翻,然后随口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