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个被yù_wàng煎熬的男人就从身后拦腰抱住了婉儿。他把婉儿扔到了那个高高的石墙上,就开始拼命地挤压她。婉儿真的不知道她该怎样了。她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紧紧地挤压着动转不能。而在这个黑暗的后宫的巷道里,婉儿也知道她不能喊叫。而喊叫只能是为她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于是婉儿在那个男人的强暴中默默挣扎着。她拼命地躲避着这个力大无穷的男人。她想能摆脱掉他的逼迫。婉儿奋力这样做着,而这个男人竟然更紧地拥抱着她,并用他的手拼力揉搓着婉儿那丰满的rǔ_fáng。那是怎样的一种久违了的身体的感觉。婉儿正在变得迷乱,婉儿的身体中正在膨胀着一种连她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感觉。那是种怎样的难耐。巷道里异常凄冷黑暗。不会有任何人来这里救婉儿。这是一条早已被冷落、甚至被废弃的秘密的巷道。婉儿奋力地推着薛怀义,但是同时又有着一种想奋力迎上前去的感觉。那是一种怎样复杂的心情,拒绝着而又渴望着,将身体顶上去而又想立刻跑掉。婉儿被折磨着,但她又发不出声音。由她被揉搓着的rǔ_fáng所发出的那种冲动,早已经传遍了她的全身。她觉得她正被一种什么东西所窒息。那发自身体中的。而婉儿越是挣扎,那个男人就越是被她的拒绝所鼓荡。她已经发出了那种近乎绝望的呻吟。那种yù_wàng的呻吟。她想她恨这个男人。她想挣脱他,也就是挣脱那yù_wàng的感觉。她想喊叫,而她的嘴又被那个男人的嘴堵住了。婉儿怎么办?她的整个躯体里都充满了年轻女人的渴望……
薛怀义在黑暗中已经脱掉衣服,露出了他坚硬的身体。他绝望地在婉儿身体上到处施暴,他不管此时此刻他所yù_wàng的这个女人是谁。他可能觉得作为女人婉儿比女皇更好,尽管婉儿这样的女人是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利益的,但却能在这样的时刻满足他报复女皇的yù_wàng。何况,这又是一个如此高贵美丽的年轻女人。
婉儿忘记了她最终是怎样挣脱那个男人的,忘记了那个男人是怎样得意地走出那个黑暗的巷道,而那扇神秘的木门又是怎样在他的身后永远关闭的。婉儿抚摸着自己。那么零乱的身体。不仅她的衣裙被撕破,她的衣裙上还沾满了那种粘乎乎的让婉儿恶心的液体。她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砖上。她知道自己已经被那个男人弄得很肮脏了,而她竟然又满怀激情地回味着那个男人。那是种怎样的难堪,怎样的欲哭无泪的悲哀。
从此婉儿再不接近薛怀义。就是她再度与他不期而遇的时候,她也尽快回避他,不让她自己看到那个男人英俊的脸和他的魁梧强壮的身体。她强迫自己忘掉那个夜晚,忘掉那个男人在她的身上所做的那一切。
那时候女皇尽管已经很厌恶薛怀义,但是却并没有彻底与他了断。她与这个男人之间,毕竟有千丝万缕的剪不断的关系,也毕竟,女皇登基全仰仗了这个和尚弥勒转世的异端邪说,她又怎么能轻易就结果掉这个为她服务多年的男人呢?那时薛怀义的处境就仿佛弃之可惜的鸡肋,让女皇颇费踌躇。
而女皇的嗳昧的态度让婉儿也异常难受,因为她毕竟经历了那样的夜晚,她甚至从此yù_wàng着那样的夜晚再度到达,而她又深知那样的夜对她来说就意味着危险和毁灭。她知道倘若女皇不彻底消灭薛怀义她这边就总会危机重重。她宁可从此再不见这个男人,特别是再也不见到这个男人投过来的那色迷迷的目光,她知道那目光就等于是陷阱,是他们谁也逃不掉的灭顶之灾。而与其她被薛怀义这种男人拖着沉没,她何不挺身拯救自己呢?她为什么不能试一试呢?
然后就在女皇很彷徨的那一天。女皇有时候也会有很犹豫很举棋不定。婉儿就先发制人地眼泪汪汪地向圣上禀报了黑暗巷道中发生的故事。婉儿如此大胆地揭露薛怀义的时候,她其实并不知道女皇会选择谁。在某种意义上她和薛怀义可谓是女皇的左膀右臂,女皇可能谁也不愿意舍弃,所以她在听到了婉儿所说的令她齿寒的那一切后,沉默了好久。
她沉默的时候低着头。她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很平静。她说,朕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自行处置吧。
婉儿说,圣上,那或许不是奴婢的意思。
那么你的意思是什么呢?
奴婢并不想陷陛下于不义之地。
你不用思前顾后了,就算是朕的意思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