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事情,刘政铭笑道:“强子,这些天可是辛苦你了,你看,我呢,也帮不上太多忙,这一切,就都靠你了”
强子笑笑道:“刘总不必客气,我忙一点,那也是应该的,要不是刘总,我也没有这么顺利。”
本来这件事情就是一个合则两利的事情,两人会心一笑。强子正要告辞,刘政铭忽然说:“有这么一个消息,也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强子见他这么认真地说起,也不知道是什么消息,但还是来了兴趣,问:“什么消息?”
刘政铭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对强子示意一下,见强子摆手,这才噙到自己嘴里,点上,缓缓地吸了一口,说:“南城针棉织品公司知道吗?他们有一批货,大概也就是棉布、****、手套袜子什么的,大概值四百多万,听说他们打算一次性半价出手。”
强子眼睛一亮:家“族企业的批零差价大概是三四成,这再以半价出手,实际的价格也就是零价的三分之一不到了,这价格可是绝对有竞争力的。”
他微微笑着说:“刘总的意思是……”
刘政铭看着强子的眼睛,似乎在欣赏他眼里正在闪烁的光芒,笑着说:“我们刘氏集团对这批货没有太大的兴趣——这样的货,一般都是有积压过时问题的,我们刘氏集团的主要顾客都是城市市民,对商品的品质和时不时新都要求比较高,这样的货也不适合我们刘氏集团,我们要是会有一定的困难。所以,我告诉你,看看你有没有兴趣。”
强子笑道:“这样的货,放在服装设计大赛出,那是再好没有了。服装设计大赛有很大的一个顾客面,就是面向的大众市场,正好这样的货。既然有这个机会,我还是要去看看的,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你要真感兴趣的话,”刘政铭翻抽屉找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强子,说,“这是针棉公司经理老朝的名片,你就去找他,就说我介绍你去看货的。老朝是我的老熟人,肯定帮忙。”
强子接过名片,收起来,站起身告辞:“有了这个关系,事情就好办多了。那我先去了,事情办成,回头再谢刘总。”
刘政铭笑道:“谢我做什么!我们什么关系?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我一定尽力帮忙!”
从刘氏集团出来,强子看看已经快到了下班的时间,就放弃了马上去针棉公司的打算,直接回刘家商城,问林鸢账上还有多少现金,盘算这笔生意该怎么做。
消息来自堂堂的刘氏集团集团的老总刘政铭,自然是可信度挺高的,要核实,也就是核实一下具体金额和货物情况。如果决定要做这笔生意,那么,只是现金,就需要700多万,这也是个问题。刘家商城和服装设计公司最多也就能抽出百十来万的现金来,虽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不过比起700多万的需要来,还是杯水车薪,不顶用。
当然,强子也不傻,这些天,他以及助理权,也带着相关材料找过一些别的建筑公司,对各公司的报价也在心里有了个大概的谱,对三建少城的资料也通过各种渠道搜集了不少,这样才能在少城面前做到心中有数胸有成竹。
谈得还算是顺利,一些比较细节的问题也都谈到了,还参观了三建的一些设备和工地,对三建的信心就更强。中午,少城坚持请吃饭,在饭桌上又谈了一些具体的问题。各种问题上都渐渐趋同,双方约定尽快草拟合同,双方的合作就差最后的签字了。
强子还记挂着针棉织品公司的事情,吃了饭,匆匆和大家告辞,就带着邢助理开车去了。
找到针棉公司的朝经理,听说是刘氏集团大楼的刘政铭介绍过来的,又看了强子的名片,还算是热情,让人带着强子去仓库看了货。果然有那么两仓库的针棉织品,有棉布、被套、被面、大量的****、手套袜子等等,虽然都有点积压的的嫌疑,但是好在保存完好,质量都不错。
接下来又来到朝经理办公室,听朝经理具体介绍情况。
这批货大多是公司历年购进积压下来的,也有很大的一部分是今年夏季以来物价大涨的时候公司囤积起来的。这些日用品都属于今年涨价的主力品种,所以在涨价最烈的8、9月份,公司都没有舍得把货放出去,但是,到了9月底,传来了中央即将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的消息,市场开始有了疲软的迹象。零企业其实是最敏感的,马上就减少了进货量,最先受到冲击的便是企业。针棉公司原先就欠着近两百万的银行贷款,这次压货,又欠了南城棉纺织厂接近一百万的货款,加上下游的零企业又欠着公司两百多万的货款只能等着年底才可能结账。黄棉厂最近连连催要欠款,银行收缩银根,最近也连连催还贷款,针棉公司的压力就越来越大。公司党委召开会议,最后决定,将站了库存近一半的这420万的针棉织品一次性半价打包出。
强子也对中央的治理整顿动向有所觉察,但是他认为这批针棉织品都属于生活必需品范围,现在已经入冬,正是针棉**的旺季,就算销势不算太理想,但是农村的消费旺季往往集中在腊月,这与城市近几年生活改善,买新衣服并不局限于春节大不一样,只要这些货质量没有问题,价格不贵,要在服装设计大赛出货也不算难事。
想必服装设计大赛的工作室也可能听说了针棉公司的这一消息,但是针棉公司提出的一次性打包出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