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揶揄着,叶妩一边掏出自己的钱包,打开钱包一看,也脸色有点僵硬……
司凛的钱包里是根本不放现金,而叶妩的钱包里……则就剩十块钱了,剩下的全都是各种各样的卡。
当叶妩夹出那十块钱时,卖花的女孩顿时脸色不好了,看这对情侣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这么穷啊?女的钱包就有十块钱,男的更扯,居然一毛钱都没有!
心里暗暗唾弃了好半天,女孩磨磨蹭蹭的接过那十块钱,施舍般的递给叶妩一支红玫瑰,不高兴的道,“本来,我的花是卖十二块钱一支的……哼,便宜你们了!”
卖完花,女孩还顺道鄙视的瞪了一眼司凛:女朋友那么漂亮,这个男的还穷成这样!
司凛和叶妩面面相觑,垂头看着那朵开得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忽然扑哧一声,不约而同的笑喷了出来。
司凛笑了好半天,接过红玫瑰,“我帮你戴上吧。”
说完这话,司凛小心的将红玫瑰多余的枝掰断,又掰掉上面一排排的尖刺,还用纸巾撸平了枝干上细微的绒毛和小刺,弄得平滑整齐后,又伸出手,将叶妩吊高的马尾辫拆开,弄成披肩长发的发式,这才将那支红玫瑰插在叶妩的耳鬓边,插好的瞬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那温热的触感,几乎让两个人的心同时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叶妩抬眸,司凛那张贵气中略带着邪性的脸映入眼帘。
恰恰在这个瞬间,天空中突然砰地一声绽放出华美多姿的烟花,映衬着两个人的身形,好似……要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叶妩俏红了脸,别扭的扭过头去,似乎不太好意思看司凛,“看什么呀,sè_láng。”
司凛不由得轻笑,将自己脖子上的围脖摘下,戴在了叶妩的脖子上。
叶妩蹭的一下子,脸色通红。
司凛故意摸了摸叶妩的脸,捉狎的笑道,“脸红了,是冻得吧?”
“司凛!”叶妩气鼓鼓的跺了跺脚,“哼,不理你了,我回酒店了!”
回到酒店的大床上时,听着浴室里司凛洗澡时发出的哗哗声,叶妩几乎不敢相信,今天走回来的是自己!
压马路,这种蠢事,不是只有热恋中的情侣,才会干的无聊事吗?从市中心走回酒店,尤其是在外面冰天雪地的境况下,两个人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滚回来,而且是以两个人兜里都没现金这种蠢理由作为借口……
啊啊啊!自己的智商难道都被作者吃了么!不管是叶妩自己,还是司凛,每分钟都是至少六位数的,居然会无聊到从市中心走到酒店!
司凛腰上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叶妩斜靠在床上,忍不住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脸颊,“说过多少次了,头发没晾干,不许往床上滚,不然的话,枕头被弄湿了,你第二天又要喊脑袋难受了。”
叶妩撅了撅嘴,“不要!我就要在床上滚来滚去!”
司凛无奈,将被子向上拽了拽,“那好吧,你自己玩着,等头发干了准备睡觉的时候,我们俩换枕头,省得你第二天脑袋难受。”
叶妩龇牙一笑,露出个胜利者的笑容,两只手臂不老实的勾住司凛的脖子,凑上前去,暧昧的眨了眨眼,勾魂的轻笑道,“要不要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司凛身体僵了一下,忽然一把推开叶妩,垂下眼睑,敛去眼底的那份灼热,“算了吧,我今天累了,明天不是还要回北宁市吗,早点睡吧。”
“你……很好!司凛,以后不许求我!”叶妩气得直拿枕头砸他。
司凛苦笑,也不躲叶妩的枕头,只是淡淡的道,“你,不用委屈自己的。”
叶妩挥举着枕头的那只手臂停在半空中,呆呆的看向司凛。
“以后我会做好措施,你不需要再服用避孕药了。”司凛径自坐在床边,钻进被窝里,轻轻的抱住了叶妩,下巴微微的蹭了蹭叶妩的颈窝,“这本来就是男人的责任,这个冬天,你好好调理身子。”
叶妩静静的放下手上的枕头,抱着司凛,莫名的鼻子有点酸,喑哑着嗓子,“司凛,别对我太好……”
这一夜,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抱着彼此,却什么都没做。
似乎从这一刻起,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再与****无关。
从北宁市来星城时,一行人乘坐的是最寒酸的硬座。
从星城回北宁市时,一行人直接坐着叶家的私人飞机回去的。
私人飞机,对于北宁市的豪门而言,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四月酒店顶层天台是停机坪,一行人从四月酒店坐飞机,只用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左右,便到了北宁。
时隔几个月,再回到北宁市时,已经是马上过春节,一行人在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清早,叶妩带着众人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里。
这半年来,叶妩几乎拿酒店当家来住了,每个月住在酒店的日子,几乎比住在自己家的日子还要多,惹得家里佣人李婶哀怨不已,主子不在家,她每天除了扫扫清洗一下,竟然闲得无事可做。
安顿好行礼和众人,已经差不多腊月二十八了,眼瞅着还有一两天的时间过年,金铛铛没有家人,自然不用说,左咏儿也够义气的陪金铛铛过年,乐南被放了假,李若希自然是跟李婶一起在叶家,剩下司凛和容叙,也跟着叶妩登了门。
好久没有回到叶家别墅,进门的时候,叶妩在外面停留了好半天,还把爷爷生前跟她一起种的那棵银杏树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