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李府门口下了车,李念慈道谢下车,疾步进府。
铁山看着她背影,出神。
铁刚悄声问道,“大人,李家出事了?”
“与我无关,不必理会。”铁山顿了顿,喃喃自语,“李重甲这小子,竟有这样一位同胞姐姐。”
阿四此时正在大观楼的酒楼包厢上,包厢里只有他和李重甲、李玉庵三人在,围着一桌丰盛的宴席团团而坐,酒席正中,放着一把青玉酒壶,壶盖上与一般酒壶不同,有两个气孔。
菜吃过一轮,无心吃菜,只是应酬一下的阿四放下筷子,诚恳道:“三叔,赔罪说不上,我也当不起。您是我三叔,奶奶就您一个儿子了,只要您孝顺她老人家,真心为李家好,你就是我的好叔叔,重光必有一份真心待您。明天虽说要分家,可家分情不分,到什么时候,重光都是您的侄儿!”
李玉庵哈哈一笑,“好一个家分情不分!重光,三叔敬你!重甲,来,咱叔侄三人共饮一杯!”
他伸手取过青玉酒壶,李重甲的眼睛紧盯着李玉庵拿酒壶的手。
李玉庵的右手食指轻轻搭在右边气眼上,给阿四的酒杯斟满一杯;然后换了个手,左手食指不易察觉地换到了左边气眼上,给李重甲和自己斟满一杯。
阿四当然不知有异,端起酒杯,向对面两人敬道:“三叔,大哥,重光敬您二位,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