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彭大树的饮料,又是一饮而尽,还很男人地打了个水嗝,一拍大腿叹道:“贼爽!”
彭叔叔迅速拿起我的空杯,说:“这孩子是渴坏了,我再给你倒一杯。”他便迅速去了厨房,显然是跟502交换心得去了。
我看了彭大树一眼,意思是你现在也应该消失。彭大树环顾坐着的赵家三口,知趣地以下楼买啤酒为由,溜了。
客厅里只剩下姓赵的了,赵赵氏一个熊掌朝我脑袋拍了过来,被我伶俐地闪开了。
“你个熊玩意儿,你想干什么?”赵赵氏尽量压低了声音,但其实效果寥寥。
“妈,你别生气啊。”我装模作样道,“你病着呢,生气可不好。”
“我早晚非得让你给气死!”赵赵氏恨恨地道。
我转头问老赵:“爸,昨天半夜你打电话来跟我说啥来着?”
“你妈病了,卧床不起。”老赵是个实在人。
“那你说我妈这是啥病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我求知道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