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纯粹是时势造绯闻。我俩就是室友而已,没你想的那么旖旎。”我闷声道。
“我要说的不是你的态度,是他的!”半染怒其不争地说道,“我就纳了闷儿了,你怎么精明一世糊涂一时呢。难道你房东就这么亲民,这么随和,这么逆来顺受?”
“这几个词用在他身上实在太违和了。”我实话实说。
“那我就不能理解了。他为什么任由你渗透进他的衣食住行方方面面,为什么任由你策反他身边的亲朋好友爱恨情仇,为什么让你个死跑龙套的无孔不入到这种程度?”半染一口气没换地问道。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我负气道。
“你要是知道,早当上奶奶了!”半染甩下这丧心病狂的结语,连声晚安都没叫,就摔门走了。
这倒霉催的半拉染色体,把自己肚子里的话倒了个空,可以高枕无忧地睡觉去了,合着把负担全都转移到我这里来了。看来这一晚注定要有一人值班,她负责前半夜,我负责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