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那时候乔家老爷子在市委工作,出面帮了我们,否则我们家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戏霸幽幽道。我拿着杯子的手一抖,不由自主回头叫道:“姐夫家竟然是高干!”
“怪不得他能轻轻松松进公安局当片警,原来他是高干子弟!”我不忿地拍着饮水机道,“一个有钱,一个有权!”
“你在说什么?”戏霸也有未曾涉猎的领域,道,“老爷子早退休了。孩子也都是普通公务员,不算高干。”
“那姐夫也有高干的血统!”我仍不罢休,心说,我区区穷三代,怎么斗得过哟。
“你现在知道老爷子对我们家的恩情了,你说他七十大寿,我家一个人都不到,像话吗?”戏霸问。
“你不用拉我的票了。”我安慰道,“只要是你跟宗师pk,我都不分青红皂白地支持你。去,必须去!”
“太好了!”戏霸高兴道,“那你别忘了给咱俩订机票。”
“好嘞,我现在就去!”我乐和着答应往外走,突然反应过来,“咱俩?我,我也要去?”
“当然。”戏霸道,“我们家血淋淋的原始积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听的。”
“太阴险。”我悲愤道,“明明知道宗师会发飙,你故意拉我当垫背,太恶毒了吧。”
“哈哈!”戏霸大笑道,“无毒不老板嘛!”
想到能去瞻仰一下生房东养房东的城市景观,还能见到姐夫,我忍了。
彭大树跟我闹掰这事儿,几经辗转,某天终于被赵赵氏所获悉了。但她只知道彭大树突然对我丧失了兴趣,却不知道原因为何,所以打电话给我让我自首。
“你又丢啥人了,怎么听大树妈说他都不愿意提你啊!”赵赵氏怒其不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