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眼看了他一眼,小样儿,自己有车,这样的好事居然一直瞒着我。
我俩一前一后地来到了地下车库,我看着前面走着的房东,一身的穿戴全是名牌,钱堆的潇洒还真是有气派。这样一对比,跟在后面的我活像个保姆。
坐进房东的四个圈里,我不忿地在心中自语道,你有奥迪四个圈,我有伊利四个圈!
一路默默无语各怀鬼胎,四个圈载着我们走大街穿小路上高速,过了两个收费口,交了半百过路费。我赫然发现窗外的景致愈加荒凉了起来,不禁心下狐疑,犀利姐这么有品的人,难道把婚礼办在了河北?
又风驰电掣地开出去十几分钟,我终于忍不住问道:“还有多久?”
房东眼皮也没朝我抬一下,闷声道:“快了。”
我撇撇嘴,早说去河北走穴啊,跨省演出是要加钱的!我心下不快,但又不能跳车,只好忍了。
这时,窗外飞驰而过的路牌对我说,怀柔欢迎我。
我的妈,怀柔?犀利姐难道把婚礼办在了水库上?
“犀利姐难道是怀柔的?”我忍不住问道。
房东没有答话。
被当作空气的感觉让我很不爽,我像骏马一样嘶了一声,直白地说:“一会儿还要演一对儿呢,你态度一直这么冷淡,让我怎么入戏?”
或许是因为我的话很在理,毕竟这关系到他自己的切身利益,房东停了片刻终于说:“对,她是怀柔人。”
“那犀利姐夫呢?”我问。
“浙江人。”他说。
原来是老乡,难道是青梅那个竹马?
“我觉得我们最好统一一下说辞,一会儿在婚礼上可能会遇到不少提问。”我说。
“不用。”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