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傅相公要跟凉女医成亲办喜事,这喜酒,我可定要来讨杯喝,不然只怕我家那两小子也不会答应。再者,傅相公与凉女医成亲办事的酒水钱,我给掏了。”权夫人听闻傅连年与凉颜秋两人要成亲办喜事,自是赶紧张罗着,嚷嚷着酒水,宴席钱由她权家掏腰包。
“不用劳烦权夫人,酒席,连年打算自掏腰包。”傅连年现在也算村里的有钱人了,再者他现在上山打猎,猎回来的猎物还有些没怎卖。
办个酒席对傅连年来说并不费事,傅连年就算不用卖掉存下的猎物,也能自掏腰包办得起。
“我就不来喝你二人的喜酒了。到时,记得给我和我家宝贝闺女晴晴带喜糖就行了!”县令夫人道。
这喜酒,县令大人与夫人两人虽想喝,却不好来喝,因为傅连年与凉颜秋的喜事,还要瞒着衙门里的其他人。
尤其这是酒席。要不是权夫人嚷嚷着必须得办,只怕县令夫人会劝傅连年与凉颜秋尽量不办或小办,声势弄得越小越好,只要村人知道就好。
当然凉颜秋与傅连年两人也同县令夫人一个心思,不然权夫人嚷嚷着替傅连年出钱。傅连年也就不会果断拒绝了,若让权夫人掏钱,怕是会牵动许多人,皆会知道此事。而此事则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主要不能让雷家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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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颜秋一走,雷老太气得好险将家里的房子给掀了,好在郝如意还厚脸皮地留在雷府没走,不然只怕雷家的祖宅定是保不住了。
只不过凉颜秋才刚走,让雷老太生气的事就又上门了。甚至雷老太还吓得险些从椅子上跳起来,因为凉颜秋才出门,雷又霆就回家了。
两人前后几乎相差不到半个时辰,难怪会把雷老太吓得够呛。
“母亲,家里来人了?”雷又霆回家,就见花厅里的雕花茶案上,摆着一只空碗,自猜到,家里定是来了客人。会是谁呢?
听闻儿子看出家里来人,雷老太又吓得直喘粗气,可很快雷老太就从儿子的问话里听出儿子定是没碰见凉颜秋,不然儿子也不会如此好事予自己打探家里来了何人了。
“恩。来人了,早前我不就与你说过吗?我身体这两天有些不适,想要人帮我开方,抓些进补的药吃!”雷老太没好气地剜了儿子一眼,语气里更满是不快的怨气。
一来雷老太是气儿子竟将叶家千金叶馨兰招到家来,且还与自己相中的准儿媳郝如意撞见,二则是凉颜秋刚把雷老太惹得七窍生烟,雷老太的怒火还没消,三则是雷老太认为儿子竟有闲心去找叶馨兰,不管不顾自己的死活,实在不孝。
“娘这是怪儿子没记娘的话?”雷又霆自幼经商,必然是个聪明人。再者雷又霆乃是雷老太一手带大。听闻母亲话音急转,雷又霆哪能不知母亲这是怪上他了。
“你有闲心去找不三不四的女人,就没心思对自家母亲上点心,还不如如意待我好呢。如意你说是吧?我怎就生下你这么个不孝子啊!”雷老太一语双关,直数落雷又霆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