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夫人您若不吃药,身子上的不适也难痊愈啊。”来福哪能不知道老夫人再气什么,可县里知名的郎中不就那几人,若老夫人连贾郎中的话都不信,只怕别的郎中就算肯给老夫人开药方,老夫人也未必肯吃。
“你去京城走一遭,帮我从京城找个郎中来。”
“这……怕会惊动少爷啊。”放着县城的郎中不使,而去京城请郎中,若让少爷知道问下来,来福不知道怎回啊。万一一个没回好,不小心交了底,不就得不偿失了。
“倒也是。行了,把贾山仁开的方子留下吧,你给我说说我让你查的事,你究竟查得怎样了?刚你说什么,她家有三孩子,两男一女?是怎回事?还有她是真会医术?”
雷老太自是不信,认定凉颜秋是苏芳,可来福查出的消息定不可能被来福添油加醋,不是真的硬说成真的,雷老太就一定程度而言,还是信得过来福的。可若凉颜秋不是苏芳,当时她问凉颜秋冬子和苗苗,凉颜秋为何要应她,且凉颜秋对她雷家的事,实在太了解了。
“是这样,老夫人。您让我打听那凉女医的事,我翌日就去打听了。不过当天凉女医没去汇仁药铺上工。我就变法地与汇仁药铺的人打听,听闻那凉女医家有三个孩子,两儿一女。每天她都会带她一个女娃,像是她教出来的徒弟去汇仁药铺坐诊,她家闺女是叫苗苗。”
“真叫苗苗?!”
“是。凉女医的相公也天天去衙门当差,不过凉女医那天没去上工,他相公也没去,凉女医的相公就是咱们县里挺出名的功夫俊的跟什么似的,那个傅连年傅相公。傅相公教有四个徒弟,两大两小,两个大徒弟是权府的猛虎两兄弟,两个小徒弟一个叫名叫小文,一个叫冬子。听闻皆是凉女医和那傅相公家的孩子。”
来福道出冬子时,雷老太眼里不由炸开一道精光:“然后呢,你见过那个小文和冬子没?”
“都见了,小文和冬子两个孩子,当天傅相公虽没去衙门,可两个孩子却皆在衙门。那苗苗,我也见了,去衙门里不知去给县令夫人送什么着,也是当天被我一并瞧见的。长得跟小小姐一点都不像。根本就不是小小姐,会不会是咱们哪里搞错了,凉女医并非少奶奶!”来福这里闹了个误会。并非来福之过,而县令夫人故意,冬子和苗苗。
“那苗苗,冬子年月几何?”
“冬子大概七八岁,苗苗也就三四岁大的样子。”两个孩子的年纪跟倒是跟自家的两个孩子对得上,名字也对,就是长相。
“怎可能?你确定没看错。”
“没有。当时我去汇仁药铺跟汇仁药铺的伙计打探,那伙计确实就是这样告我说的,说凉女医有三孩子,一个小文,一个冬子,还一个叫苗苗的小丫头,说苗苗去给县令夫人送东西,而冬子,小文两人皆在县衙跟他们的爹一起当差。”
来福怕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那天他探口风的汇仁药铺伙计根本就不是汇仁药铺的真伙计,乃是人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