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您没搞错吧?我后姐夫当掉的斩马草用的刀竟然是宝刀?”苏辉不可置信地再与掌柜的做确认,苏辉跟凉颜秋姐弟两人想到一块去了,认为掌柜的许是看走眼了,不然傅家傅老爷子岂会如此不识宝的用宝刀斩马草喂马使。
“是不是宝刀,你们见了那刀就知道了,当初那男人当刀来,我一眼就瞧出那刀并非池中物,乃是一把宝刀,价值连城。”掌柜的见苏辉与凉颜秋皆是一脸的惊愕相,暗斜两人一眼,似在喝斥年轻人真是年纪轻,皆没有断货的眼光。
见自己已是将话说到这份上了,眼前两人还皆似是一副不大肯信的样子,掌柜的也不跟两人再说,只道将宝刀取来,两人一看便知。
于是凉颜秋揣着惴惴不安之心,在原地等待赎刀,而苏辉则跟着掌柜的一并去往村物的货仓,去取刀。两人来去未曾耽误时间,所以来回皆快。
去时,苏辉跟着掌柜走,掌柜的在前,苏辉在后,回来时,掌柜的在后,苏辉捧着刀,露出一脸寻到宝贝的奸笑,洋洋得意地走在最前列,见到一直在等候的大姐凉颜秋。捧着刀的苏辉健步如飞地朝着大姐奔去,笑开花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后去了。
“大姐,是宝刀,真是宝刀啊!”
“是吗?”凉颜秋可看不出这刀究竟哪有宝贝之处,怎看怎觉得像是一把极普通的刀。不过弟弟与当铺掌柜皆说这刀是宝刀,那许就是宝刀吧。
“大姐,一看就知道你没看出这刀有何特殊之处,这刀虽是做工一般,属于寻常刀工,可这却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刀,这刀的宝贝之处就在于它的制作材料。这刀乃是用最上乘的精铁打造成的。”
“上乘精铁啊。”
凉颜秋不知道弟弟苏辉为何一句上乘精铁竟要重复的再用重音再咬文嚼字地念一遍。后听掌柜的和弟弟联合解说,凉颜秋才知道这上乘精铁究竟是有多么金贵。
按弟弟和掌柜的话说就是一斤上乘精铁足值万两黄金,而这把马草刀竟全部皆用上乘精铁打造。重搭数十几斤,足可见起价格是有多不菲了。
“这马草刀,我相公当时,是当了多少银钱?”凉颜秋既是知道了这马草刀竟是把宝刀,价值连城,当初傅连年不识货竟将宝刀低价送当铺,换了个只堪堪比普通马草刀稍高一些的价钱。如今既是弟弟与掌柜的皆说这把刀是宝刀,现想要赎回宝刀,许是贵上加贵,难如登天吧。
凉颜秋现只希望掌柜的不要狮子大开口,开天价问自己讹银子赎刀。要知道在凉颜秋看来,这把马草刀可不单是宝刀,更不是把寻常马草刀,而是可能藏有傅连年身世之谜的刀啊。
“你就给我一两银子吧?”
“您就要一两?”
“恩。就一两,全当这么多年来,你家把此刀寄放在我这,我代为保管兼护刀钱了。”
“可您就要一两是不是太……”凉颜秋知道当初傅连年来当铺当刀时,换到的银子就不止一两。所以掌柜的问自己要一两赎刀,乃是在做赔本赚吆喝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