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回去不许跟你姐夫说起赎刀的事,尤其是掌柜的说的话,就当没停过,哪怕是要它烂在肚子里,也不许跟你姐夫说。听见没有!”
苏辉刚唤了声姐,就见凉颜秋神色皆严厉地教导苏辉。
“放心吧,姐,这事,我绝不会跟姐夫说。只是,那掌柜和小二怎办?万一他们……”
“掌柜不会说,若掌柜想说,早就说了,自也不会告你我这么多,至于那小二不知情况,定也不会说。”
“可姐,不怕意外,就怕万一啊。”
“那你说怎办?”
凉颜秋不由后悔,早知这把刀这般金贵,她就不该多嘴去问这刀早前归谁人所有,就算问也该背人,仅与掌柜一人问,不该当着弟弟,及店小二的面问。
“没法子。草菅人命的事,咱苏家可做不出。”苏辉无奈地咧嘴笑笑道。
正在姐弟两人为傅连年的身份极有可能是前朝余孽,担心小二听见此事,会告予他人说时,小二已是早已展开了行动,打探到重要情报的小二,将那把刀的样子仔细绘于纸上。再奉上一纸信函。托与他同来合谷县打探情况的人,将信函快马加鞭地送去了边关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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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找我?”
“恩。”
齐桓被其父齐大将军找到麾下营帐内,早前齐桓见自己无功而返,父亲并未斥责,几乎是什么话都未予自己说,这些天来齐桓几乎是天天提着一颗心,悬在喉咙口。今日得到麾下兵勇传唤,说是父亲叫他前去说话,齐桓的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听闻父亲平淡地应声,齐桓知道自己似的还有活路,正打算再开口,就闻父亲抢先道。
“桓儿,早前为父交你办的差事,你没替为父办好。”
“是。”齐桓还当父亲一直不提此事,是将此事给忘了,刚来见父亲一脸平静,以为父亲不会予他事后算账的,却没想到。齐桓一脸难看回了父亲一声是。
“恩,为父就再交你继续办这件差事。”
“啊?父亲,上次桓儿办事不利,不曾找到那人,只寻到个感觉上可能是的,可却证实不是。您还要桓儿再帮您办那件差事,恐怕是……”
“怕是什么?”
“没什么。”齐桓想说老爷子您这样整儿子真的好吗?是怕整不是亲儿子吧?只是齐桓心里敢想,嘴上可不敢说。
“你上次去,问也不问明白,找不到人,那是你蠢。脑子一条筋通到底,你能找到人才怪。现在为父已得到差去合谷县的眼线回报,那人已持证物出现,你就在替为父跑一趟合谷县吧。这次务必要将此人,替为父接回来,明白吗?”
“是。桓儿明白。”齐桓嘴上道明白,心则道,老爷子这心肠可是够黑的,先使唤自己跑腿,话不讲明,知道自己定会办砸差事,结果自己出门不久,竟又派手下得力的眼线去,怪不得自己回来没挨老爷子重罚,连数落都没挨上。闹了半天老爷子留了一手。
“父亲,您这次要孩儿去找的人是?”
“他夫人姓凉,是合谷县有名的女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