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不知可否予令未来七夫人借步说话。”凉颜秋见小七面色酡红,想来自己刚那番猜测该是不巧给猜中了。
刘金刀迟疑地看向小七,见小七冲他微微一颔首。刘金刀放小七跟凉颜秋走时,说实话还真有点不大放心,可就在刘金刀放心不下时,两双手同时搭在了刘金刀的左右两侧肩头。
刘金刀的左肩上搭的是傅连年的手,刘金刀下意识地看向傅连年,傅连年是实打实地相信凉颜秋的医术精湛,见刘金刀的视线投来,傅连年跟刘金刀道了声:放心。
而搭在刘金刀右肩上的手则是苏辉的,苏辉也会给刘金刀一记要刘金刀放心的眼色。同时苏辉多嘴哄刘金刀道:“我姐都跟我姐夫育有一双儿女了,金刀大哥你不是想要个子嗣么,听我大姐跟姐夫的准没错。”
苏辉多嘴多舌的这一句,自是很挨了没走多远的凉颜秋飞来的一记眼刀。
凉颜秋扯着小七去讲贴己话,这边男人自也不敢嫌着,皆忙碌地干起活来,刚凉颜秋点手挑中的骨头,皆被傅连年仅凭一人之力,搬上了自家马车。
刘金刀见傅连年独挑大梁,心里佩服的跟什么似的,同样做猎户。傅连年就能上山打猎,下地务农,下河还能打鱼,他刘金刀就只得整日窝在铺里家里,喝什么十全大补汤,调养身子,整日割肉剔骨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知小七姑娘怎称呼。”
“我姓王,名雅兰。苏大姐,我真不能跟刘大哥喜结连理吗?我,我确是还没来葵水。是不是如果不来葵水,我就一辈子没法生孩子了?”同在京城做酒楼生意的王员外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且王员外的夫人早逝,王员外又始终没遇见个看对眼的,于是就守着酒楼跟自家女儿相依为命。
王雅兰自己身上有什么隐疾,从不敢跟父亲说,虽说是父女,可到底男女有别,王雅兰开不了这个口。于是也就是今天赶巧了,王雅兰没来葵水的事让凉颜秋不巧给说中了。王雅兰也是担心不已,以为自己到这个年纪没来葵水,可能是身体有状况,一辈子都与孩子无缘了。还在凉颜秋立即给王雅兰科普了这方面知识,这才让王雅兰扫除了心头忧虑。
“不是,一般来说,是有些女儿家来葵水会来得晚些,可晚婚晚育比较好,生出的孩子聪颖,不过也不能太晚生,二十来岁时得子是最好的。”
“原来还有这套说辞?可二十来岁再嫁人不就晚了,我见别人家的女儿都是十五六就已有孩子了。”
“十五六得孩子的妇人,生下孩子,幸运的没事,如若不幸,那不单自身会受累,还有可能会累到孩子,更有极大可能再生孩子时出危险,孩子跟大人许都有保不住的可能!”
“啊?”王雅兰倒是头次听说这样的说法,不过京城里年纪小的妇人生孩子出事的却是不少,王雅兰跟随父亲经营酒楼时,倒也听来酒楼吃饭的客人,家长里短地提及不少。
“你嫁给刘大哥自是你甘愿就行,可生娃儿的时,你俩现在可急不来,你年纪太小,过早生娃,对你没好处。反而祸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