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凉颜秋的针对康王的‘病症’所提出的‘治疗’手法实在太和皇帝的心意了,小舅子早到了适龄娶妻的年纪,早该迎娶个王妃进门了,可小舅子偏偏就是闲云野鹤的日子过惯了,死也不肯娶妻进门。
皇帝哪知康王端郎元这哪是不愿娶妻,更不是什么闲云野鹤的日子过惯了,而是康王习惯去外面cǎi_huā,认为家花不如野花香。
“好,就依苏女医的治病方法,毕竟康王乃是朕的小舅子,朕怎也不能放任小舅子害有这般严重的隐疾,而不给小舅子医病对吧。你们谁人家有适龄的女儿啊,皆可报予朕,朕这就可以为你们家的女儿与朕的小舅子保媒。”
皇帝此话一出,刚还在笑的众朝臣霎时又皆笑不出了,谁家有女儿,舍得嫁给康王这么个顽劣成性的闲散王爷啊,那不是生生把自家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见文武百官皆不再言语。场面霎时冷了下来,皇帝不由又要震怒,好在凉颜秋再度启口的及时。当然凉颜秋启口的再及时,说话也稍慢了半拍,不抵权猛嘴皮子溜。
“启禀皇上,当时康王爷曾到过我们合谷县,据说曾在我们合谷县的周遭各县曾有幸相中几名上得厅堂的大家闺秀。”
“哦?”
“这些闺秀出自哪户人家,权猛曾做过记录,都在县衙的案件册子里记着。”那些女子可不在合谷县的县衙案件册里皆有明细,都是被康王染指,引诱的女子,当时为抓cǎi_huā贼,权猛曾数次带弟弟去走访这些个人家,企图找出有关cǎi_huā贼的蛛丝马迹的线索来,结果,靴子磨破几双,都没能挖出康王这个作奸犯科的贼人来。
好不容易见到贼人了吧,眼下还不能再坚持地抓捕贼人归案了,唯有另谋他法,惩治贼人,要贼人长记性。
“记在县衙的案件册子里?”皇帝不愧是皇帝,一下就听出了权猛的话有异来。
“是这样的皇上,小的早前乃是在合谷县县衙做师爷,习惯性地将周遭县城及本县所发生的大小事务,全部一一登记造册。当然,这也是我们的县令大人的意思。说是事无巨细皆要登记造册,唯有这样,才能在发生案件时,更直观,且是更公断地予以断案定夺,分析案情。查辨真凶。”
“恩。”
权猛的头脑,皇帝一下便领教了,权猛竟能在道出事情的始末缘由时,并将他们合谷县知县带入,并大肆颂扬,可见权猛的智慧是有多高了。话也说得细致,漂亮。要说这权家兄弟却是奇葩异类,哥哥个头不济,却是头脑聪敏过人,而弟弟则身材壮硕,却武义不凡,身手敏捷。与其身材竟一点也不符。
皇帝这下终于理解了为何那个叫傅连年的男人向他举荐,让位威武候而不是让予两名徒弟中的一个,而是将两个徒弟全举荐予他,让他将一个官位赐封给眼前的兄弟二人。闹了半天是这两兄弟密不可分。
兄长相当于弟弟的头脑,而弟弟则相当于做兄长的手足及身体,这可真是身首不可分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