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间一结束,几个小家伙就立即又钻进那装银两的箱子里,由于小文早就跟驾马车的车夫串通好了,早早地将他临摹出的皇室封条多揣给了那车夫数张,以备不急只需。
于是当小家伙们顺利地爬进爬出,又躲回箱子里后,那车夫就以解手啊,检查木箱啊等等诸如此类的各种理由,暂时停下马车,将皇子小文偷塞给他的封条,又重新贴回箱子上,仔细地按早前的封条样子封好。
所以一路行驶,竟无人发现马车的运军饷的箱子里竟还偷藏着三个小家伙。倒是凉颜秋似是怎也不大肯放心那一箱箱的军饷似的。几乎每次马车停下来暂作歇息,她都要跑去那运军饷的马车前,围着马车转几圈,看几眼。直到见到那装有军饷的大木箱上,贴得整齐,严丝合缝的封条,凉颜秋才肯放心。
“苏芳,你又去看啊?”
“恩。”以至于凉颜秋每次都去看那装军饷的木箱,马车一停,傅连年一见凉颜秋下马车,就知道妻子定是又要去看那一箱箱地军饷了。
“连年你说怪不怪,你说这康王爷装军饷,该是都装的银两吧,可为什么每箱的银两数量都装不等呢。”
“不等吗?”傅连年并未看见武夫将军饷箱抬上马车的情景,自是不知这军饷箱里的蹊跷。
“恩。应该是不等的。早前我见那几个抬军饷箱的汉子,喏,就他们……”由于皇帝征求了凉颜秋的意见,凉颜秋的决定是他们此般前去边关,扮得越亲民越好。说白了,凉颜秋并不打算让众人一眼识破,他们乃是皇帝派去边关的‘援兵’。
凉颜秋将他们这既有武将,又有阵地医生的一行人极力装扮成了要去边关发国难财的奸商。所以皇帝精挑细选给他们的武夫也都是伙计及车夫扮相。
凉颜秋努嘴给傅连年指的正是扮作伙计的武夫。其实说是武夫,这些武夫皆是皇帝挑选出的大内禁卫。各个本事皆不俗,只不过跟权猛权虎交手,没一个能打赢两兄弟的,这伙人甚是佩服权家兄弟,说白了就是高手过招,几个高手被自认的高手给生生打服了。
“恩。怎了?”傅连年等着妻子往下接着道。
“你是知道的他们都是宫里的好手。该是有把子力气,可我见他们搬那些军饷箱子时,有的箱子只要两个人就能搭,而有的箱子却要再多个人才能提动。”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傅连年还当妻子因为什么而对那些军饷箱疑神疑鬼的,闹了半天是因为这个,原来在妻子眼中他们这些习武之人,都该像权虎那样,力大无穷。
“怎么,你不觉得怪?”
“每个习武人的气力是不等的,有练外加功夫的,也有练内家功夫的。比如我,你看我跟权虎,你觉得谁的力气更大些?”
傅连年问凉颜秋这个问题,凉颜秋自是觉得好答,要知道早前她的相公傅连年可是将权虎狠狠地摔在地上的:“当然是你。”
“你错了,是权虎!权虎比为夫的力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