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权猛等人心里皆知道,为何师父,师娘这般急于攻打敌兵驻地,将敌兵清出本国边防线,有大部分原因是师娘要用到敌方所占据的用来做驻地的那里的一种药草。
没错,凉颜秋此般来边关首要目的就是采乌头,更何况眼下势头正好,敌兵被打得溃不成军,而凉颜秋的相公傅连年已将敌兵已战败被杀的巫术法师的蛮牛群据为己有,为我方所用,自要趁着我方军心大振,追剿敌兵。
当然凉颜秋也想到敌兵恐会有所防范,毕竟他们才刚打败敌兵,又放走了敌兵一少部分兵马讨回敌方驻地,可这并不表示他们没有能力一举拔下敌方现所占的据点。
也许以前凉颜秋不懂打仗之事,毕竟她是土生土长的二十一世纪人,可凉颜秋再生活在和平年代她也知,只要是打仗就必定会有士兵伤亡世间发生,且眼下就算是晚出兵,敌兵就会设防,我方就不会有人员伤亡了吗?那定不会。
所以早晚发兵皆一样,还不如眼下趁着军中将士们的士气正旺发兵,一举围剿敌兵,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顾克之。
“好吧!”其实齐大将军也并非不想趁热打铁,现在就发兵收回被敌兵占据的我方疆土,而是齐大将军见傅连年刚才收缴了敌方巫术法师所控的蛮牛群,认为如若自己这方若有蛮牛群相助,再加上凉颜秋早前所制住,且已然派上用场的怪物士兵做先锋,那么这一战何愁不胜。只是能否说动凉颜秋与傅连年两人出兵,齐大将军一人说的不算,要听凉颜秋跟傅连年两人说发兵,才能真正发兵。
眼下齐大将军忽有种又回到了付大都统还在世,还在前线指挥官兵作战时的感觉,那时齐大将军还显得颇为不成熟,年轻气盛,身为副将的齐大将军几乎什么都要听从付大都统的调遣。
后有一日,付大都统告他说:不要什么都来问,要有自己的主见,往后这前线的一切军务事,就全权托付给他了。那时的齐大将军并不懂,自己的顶头上司为何会突然会他说起这般伤感事,没分开,就像是在托付身后事般,后来待京城急件快马加鞭送来边关,齐大将军那时才知,原来付大都统竟是早有预感。顾才将一切都托付予他,这才放心。
“大将军?您怎落泪了?”
“啊?有吗?”齐大将军总觉得看傅连年等年轻一辈在前线战场挥兵作战时,便能看见曾经的他跟付大都统两人在前线同样指挥将士们作战时的影子。
触景伤情的齐大将军又岂能不伤感落泪,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齐大将军只觉得自己的双眼模糊。并未意识到自己是不争气的泪染衣裳,直到一旁的小将对嘴提点,他才知。
“哦,对了。大将军不是说要跟我夫家打探些事吗?不如待此般收复失地回来,大将军有话且予我相公问便是了。”凉颜秋略显不经意地一句,倒是惹来了一旁数双泛油绿的八卦狼眼的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