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姓付?”虽然公孙无虑问的字同音,可傅连年却知公孙无虑问的他的是那个付。
“对,我不姓付。”
“可你早前说你是……”公孙无虑不由眉头紧锁。
“那位付大都统是何须人也,岂是我一介乡野村夫可以予其攀亲的。”
“对,我师父根本就不是什么付大都统的后人,所以你认错人了,还是赶紧打消拜师这一念头的好。”小文急忙附和师父的话道。
冬子听闻,不由掩嘴偷笑,也许别人不知,可自从认识了小文,又跟小文化干戈为玉帛的与小文几乎可以说是形影不离的冬子又岂能不知小文的底细,近日来,小文几乎每天都会缠着齐大将军,还有徐彪等人,打探有关那位付大都统的事,甚至小文还不惜问到了邻国士兵及将领那,原因无他,还不是为了寻找师父与那位付大都统的共通点。
小文确定以及肯定,师父定是付大都统收养的后人无误,只是师父究竟是何种身份,小文就暂搞不清了,毕竟有关付大都统的事,小文问到的那些人也多是一知半解,而唯一的知情人齐大将军又是口风甚紧,几乎什么都不跟小文说,弄得小文想顺藤摸瓜都摸不出。
眼下小文虽是正急于查探师父的身世,可却又无法容忍有人敢跟自己争师父,在他之前,师父收的徒弟,小文自是不可能要师父将这些徒弟全给逐出师门,只留他一人,可眼下竟又突然冒出一个,还是与他不对盘的邻国小王子,竟也想跟他争师父,小文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哼,你当我蠢,师父所持那把刀,分明就是早前付大都统常佩戴的兵刃。”
“切,说得好似你见过似的。”
“我是没见过,毕竟那时我还未曾出生,不过我不认识那刀,却有人认识,我身边的谋士就有的很是了解你国那个被喻为神话的付大都统。且知道他的不少事。包括他后来未曾被你国陛下真正处死,而仅是隐姓埋名,去了你国你个名为合谷县的县城,过起了隐蔽田园的生活。”说公孙无虑聪明,公孙无虑却是聪颖,可有时公孙无虑的爱彰显的中二病性子发作是真让人愁不得,恼不得,就好比眼下。公孙无虑就无需小文细探竟不打自招了。
“咳——”小文宛似喉咙里塞了根鸡毛般,不舒服地干咳出声,听闻公孙无虑道出这一番话后,小文竟好似突然转了性子般,竟不再跟公孙无虑争吵半句。非但如此,小文还在干咳一声好,道出了匪夷所思的话,与前面所说的那番完全是极度排斥公孙无虑与自己争师父的话南辕北辙。“我师父告你说此话的用意是若我师父不是那位你国人敬畏的付大都统,不过乃是一寻常人,你可愿拜我师父为师。”
“当然愿意。”公孙无虑反应飞快道。且公孙无虑何止想说一个愿意,要让说一百个愿意,只要眼前的男人肯收他做徒弟,让他说说,说到口干舌燥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