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彪。”见小文的视线总往自家弟弟坐那桌瞟,权猛还当小文是错把自己口中所说的人认成自家兄弟了。赶紧启口道答案。
“徐彪?可徐彪大哥很聪颖啊。哦,不对,现在该改口了,不能再唤大哥了。”自从知道徐彪乃是付都统收养的第一个养子后,小文认为自己就当改口,比如改唤徐彪为徐叔,可总觉得唤着不拗口,且自从认识徐彪一来,小文就一直跟徐彪就徐彪大哥,而徐彪又跟权家兄弟二人称兄道弟,小文又唤权猛,权虎两人一声大师兄,二师兄,所以这辈分乱得不行。以至于小文多次想改口,却一直未曾改成,最终就一直唤徐彪大哥,唤到现在。
“没事,师父不都说了,要你随便喊,只要徐彪大哥肯答应就行。”权猛行事不拘小节。而傅连年等人亦是,徐彪比傅连年等人还要加个更字。
“可为什么叫徐彪大哥去啊?”在小文看来徐彪大哥其实是个挺聪颖的人,一点也不像大师兄权猛口中所说的那般,那么冒失,且会要人教其套话。
“因为徐彪是付都统收养的第一名养子,我们都与那位付都统不沾亲不带故,所以问起来,容易被怀疑,说直白些就是我们没有理由去打听付都统的事,一旦打听就会遭齐大将军怀疑。而徐彪则不同。眼下除了要师父亲自去问,便唯有要徐彪去问了。”
“可徐彪大哥,我不认为徐彪大哥是那种就连套话,还要人教的人啊!”小文听闻权猛的分析,其实并非不肯信服权猛的话,而是小文认为徐彪挺聪颖,不像是需要人教话的人。
“那得分事,比如要让徐彪大哥去劫个粮草,或是让徐彪去动脑子想些不好解决的事情的办法,或许徐彪大哥勤动脑子还真能想出破解之法来,可若是遇见与付都统有关的事,只怕徐彪大哥就不会动脑子了。就剩下蛮干了,你忘了,初时他遇见师父那会儿的样子了。”
权猛这一说,小文这才想起,确实那时的徐彪几乎是脑子也不过,甚至部分场合,不顾敌我,便将心里的事,知道的有关于付都统的事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予师父了。一点也不似早前睿智山贼大哥,倒像极了只会蛮干,认死理的傻小子。
“其实就想咱们对师父一样,一般人若是猜到师父可能是那种身份,怕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此一消息告予当今圣上知道,不过咱们呢,哪怕小文师弟你乃是当今皇子,你可是愿意将有关师父的事告予你父皇?不,还是想要瞒着,想要护师父周全对不对?这乃是相通的道理。”
其实徐彪见傅连年冲动,听闻有关付都统的事,行事莽撞不懂脑子皆属正常事,就像他们,明知师父傅连年极有可能是前朝遗孤,是前朝余孽却依旧要想尽办法,保护这一秘密不至于外泄。
“小文懂了,大师兄。小文一会儿就去找徐彪大哥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