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辉儿,别说冬子跟苗苗了,说得就像你小时没偷溜去庙会玩似的。雅兰说的话对,那庙会是挺有趣,我记得我还是几年前跟你爹去游过一次庙会,结果你爹晌午又约了几个员外爷谈生意,前后就游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了。”
“外祖母。”听闻外祖母苏夫人为自己与哥哥说情,苗苗感激地看向外祖母,小舅真可恶,娘亲训斥她跟冬子哥,不帮她跟冬子哥求情就算了,竟还在旁说她跟哥哥的风凉话。苗苗临时决定,决定讨厌小舅苏辉了,再也不向着小舅了。
只是年幼的苗苗又怎知,有些人,除了家人,很多外人皆是往往对你说好话的人未必是真心待你好的。就像今日那个在庙会时上赶着与苗苗搭话的遭贼偷了荷包的妇人,冬子或许能辨识出那个妇人对他跟妹妹苗苗别有用心,可苗苗却一定看不出,而若是那妇人今日遇见的不是兄妹二人,而是小文的话,怕是小文一眼就能看出那妇人耍的贼心眼。
“好了,好了,没出事就好,去跟你们的娘亲说去,就说下次再也不敢不告诉家里人一声就乱跑了。”
“恩。”好在有苏家二老从旁帮给两个小家伙求情,以至于凉颜秋仅是教训了两个小家伙顿,就不再多说,未与两个小家伙再多做计较。
圆满解决了两个小家伙不通知家里人就外出的事件后,凉颜秋又准备扯住权猛继续说服教育,却被一双小手紧紧地坠住了衣角。
“怎了?苗苗?是不是觉得娘亲今天说你跟哥哥说重了?”
“没。”凉颜秋以为女儿是被自己训完了,而觉得心里委屈,来找自己报委屈来了,结果一问才知女儿并未觉得自己喝斥有误,反倒认为自己喝斥对了。
“那你是?”
“娘,苗苗今天在庙会上认识了个大婶,那大婶荷包被贼给偷了,后来又被冬子哥给夺回来了,苗苗觉得那大婶人挺和气的,待苗苗也特别的好,被偷了荷包,还用身上剩下的荷包里装的银两请苗苗吃好吃的小吃,花了不少钱呢,苗苗想做个精装竹筒送给那位大婶?”
“恩,好是好,可苗苗知道那大婶姓氏,家住哪吗?”凉颜秋光听女儿说,就觉得女儿口中的那位大婶大有问题在,竟无事向自家女儿献殷勤,怕是非奸即盗,且女儿口中的那位大婶不是遭了贼吗?难不成那位大婶常年遭贼,顾才将银两分别装于两个荷包里,有问题,大有问题。
“苗苗问了,大婶没说,不过大婶是娘亲医治过的病人,且大婶后来又跟苗苗做了约定,苗苗知道若找大婶当去哪里能找到。娘,大婶不是坏人,被贼偷了蛮可怜的,且大婶对苗苗特别好,苗苗想做个精装竹筒给大婶装零钱使,好不好嘛?”
“好,好,去做吧。”虽然凉颜秋觉得女儿口中的大婶大有问题,觉得那大婶对自家闺女没安好心,可见女儿一片仁慈善心,凉颜秋虽觉得心里不大是滋味,有种自己养的女儿好似被他人拐跑的感觉,可凉颜秋还是稳住心神,先行哄好女儿要女儿去做竹筒,她则打算去找儿子冬子打探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