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的爪子现在利了!”
“你发什么疯!难道这才是你隐藏背后的真面目吗?”水月然向后缩了缩,退到不能退才停下。尽量拉开两人的距离,今日的龙逸轩实在太过反常,反常的有些恐怖。
“这话应该是我说的才是吧!论隐藏谁的功力有你深厚!”
水月然听着这明显话中有话,眉头皱的更紧了。“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这是最好!我只问你一句,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让翎羽嫁于雪霁!”龙逸轩双目通红,可见他是真的怒了。
水月然倒是没问的莫名其妙。这翎羽和亲与自身是无半分关系,怎么说的好似要百般陷害似的。
“你说的话,我不明白。”
龙逸轩冷笑一声,说道:“不明白,不明白我就列给你听,最好,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否则我就不得不怀疑你的动机。
首先,你易容成慕容善成引出慕容焱的叛乱,可你明知道和谈的详细内容你为什么不做修改?
再者,今日的嫁衣,明显最终白色才为主色,如果你不是早就知晓雪霁国主慕容商会离世,你会这么做?
六日前他便已驾崩,你却早在半月前就领旨开始做嫁衣。不要说你想要标新立异,当今敢用白色丧事之色做嫁衣的,绝无仅有。
翎羽今日的举动怕也是你暗箱操作,以她的性格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如不是你与慕容善成串通,我实在想不出你为何要这么做。
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一定要翎羽不可!”
水月然面色开始不善,声音开始变得冷冽起来。
没想到,在他心中已经沦为与慕容善成为伍,沦为奸细。信任两字难道就重不曾出现于他们之间吗?不解释,是因为她相信,他会无条件的相信自己,他们之间的默契,是不需要更多的解释。原来她错了!
水月然从床榻之上爬了出来,整理好衣衫,与龙逸轩对视。
淡淡的道:“我知晓和谈内容没有更改,是因为不想引起慕容焱的怀疑。
和亲之条件必是他们早已知晓,如果变动,他怎会不起疑。再说,我以为事情会有变数,谁想慕容善成却依照旧约,签订下和谈书。
你猜测的也没错,却有内奸,但是这个人不是我!而是龙正轩,你一直仰望的皇兄。”
“休得胡说!”神色上缀满了火红,很久不见他如此激动。
“胡说?”水月然嗤之以鼻,发出一声冷笑。
“真正天真的是你。你猜测的方向完全相反。
是你的大皇兄与慕容焱里应外合,利用慕容善成和你比试之际,将他暗杀,那么作为比试者的你将会是最大的嫌疑人。
到时,龙正轩以保国之名义,将你做替死鬼,你就是有口也难辨。
慕容善成与你都是皇储的有力竞争者,杀了你们,他们可谓双赢,至于和谈只要平和,就变得无关紧要。算盘打的可谓天衣无缝。”
水月然每说一句,龙逸轩眼中的怒火便少上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