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个月之前,苗寨还是好好的。直到一夜,一位年轻人的突然暴毙,一切古怪的事就开始了。”瞿叟颤巍巍的把想把旱烟里的烟丝倒出来,敲了几下总不能如愿,也就索性放弃,开始讲述事情的始末。
“先是半夜有敲门声,问谁,也不见有人回答。去开门,总是空无一物,可门一旦关上,敲门声就会不断的传来。曾有人以为是谁恶作剧,在门缝偷偷窥探过。哪知……门口根本没人,但令人心惊的敲门声还会不停地响起。
还有井水,无缘无故的突然变红,吓的没有人敢用那口井的水。还有些人,总是能听到链条摩擦地面的声音,就像是被牛头马面押解的魂魄,从身边走过。
那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可仔细去听,又感觉离的很遥远。”
听着这些,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点疑惑,倒是严浪沉不住气,朗声说道:“这些只是苗寨的事,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年轻人,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瞿叟轻叹一口气继续说道:“本来这些事与我们无关,可也是从那时候起,但凡进了苗寨的人,回来不是重伤,就是重病,直到有个人回来之后不久便抽搐而亡,人们才开始不愿意接近苗寨的人。”说道这,看了看左右,低下身子,像是讲述一个天大的秘密,及其小声的说道:“大伙都说,这个苗寨肯定是被诅咒了!”
“诅咒?”
“对,就死去的小伙子的诅咒!你不知道,他死的有多惨,双目外凸,嘴巴张的很大,双手紧抓着胸口,像是死不瞑目呢!”
“好像是挺惨的。”严浪一歪头,小声的嘀咕着。
“你也这么说啊!就因为他死不瞑目,才会回来找替身的。”
“瞿叟,这些都只是传言不可以尽信!”鬼魂!听到这您个字,水月然第一反应是想到了鬼林中得上古冤魂——彤彤!想到了惨死的墨玉!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手掌之中,面容沉重。
如果又是鬼怪捣鬼,她水月然发誓,一定要他魂飞湮灭。
在怀中的小九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下人的痛苦以及愤怒。知道她想到了往事,抬起脑袋安慰的磨蹭她的手臂,平息她的愤恨。
感受到了小九的担忧,水月然深吸几口气,平息自己内心的情绪,拍拍它的脑袋,告诉她不要担心。也向同样察觉自己异样的虞翊轻轻一笑,示意她自己没事。
她们都没有留意,一双黝黑的双眸把这一切都看到了眼底。
“传言也罢,真相也罢。老叟我没有这个兴趣去探究真相,只是看你们不像是坏人,好言相劝而已。老叟我也言尽于此!”瞿叟不愿再多说,拿起旱烟袋吸了起来,留下四人一狐,面面相看。
苗寨她们必出去,瞿叟她们也没必要得罪,水月然当下笑道:“瞿叟不必生气,年轻气盛总是有着好奇心不是。您的话,我们记下了,我们自当小心。苗寨我们还是必须得去,有请您老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