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孩子名瑜,意味美玉,瑕瑜互见,瑕不掩瑜。
那只剩下一种可能,便是由他人赐名。
只有总管之类的人,在获新生儿之际,可得主人的赐名。
综合以上,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丢失的人口已经被人秘密组织到了一起,而且人数不少。
大规模的金属锻造发生在这个时代,除了私挖金矿,私制兵器,绝无其他可能。
不管哪一种都是犯了朝廷的禁忌,这样的牵连岂是一星半点。
这一切,绝非张宏治一小小的县令一人所能把控,甚至于有可能他有根本不知道所发生的一切,而这幕后,这刘府怕已经牵涉其中。
否则依照张宏治的智慧根本不可能自作主张耍弄这样的小聪明,稍有不慎这可是会掉头的买卖。
官职与性命相比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也正是他的所为,让整个事情变的不可测起来。
不知是他的不幸还是整件事就是如此的凑巧。
他原意为自求福利,升官谋职,但选择的时机太过巧合,锻造金属的毒素积累正好于此刻爆发。
两者都为假疫症,分开无恙,可凑在了一起,却无疑让人措手不及。
为了掩人耳目,水月然都怀疑,墨玉等人的出现都是尚萧夜的巧言误导,
若是没有他们的出现,或许和一切都会永远的沉溺在水下,直到爆发的那一刻……
只行片语她推测出的可是惊天的事实,不过这只是猜测,没有实质的证据,一切还不能妄下判断。
越想,心越发的冰凉。
“墨玉!”爽朗之声在屋外响起。
随着声音的落地,人也进了屋子。
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所鬼,说什么来什么。
水月然骤见尚萧夜一时没能从臆想之中抽身,见他忽然出现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还有别人在啊!”尚萧夜笑颜打着招呼,看到水月然对他的防备之色,心下有了一丝迟疑,黑眸也愈发的深沉。
“水小-姐,这是怎么了?”
水月然猛然回神,面容之上恢复之初,施礼道:“不好意思,我之前有所意外,记忆已经不复存在。不知这位侠士,是否与我是旧识?”
“有过几面之缘,倒不如墨玉与您相熟。”原来如此,这是见到陌生人的戒心。尚萧夜眼底的谨慎才消失散去,不过他依旧有试探的意味。
“墨玉,你说是吗?”
墨玉也是机灵,虽然不知水月然为何矢口否认她的记忆,不过长时间的配合来的默契可不是假的。
尚萧夜她虽不想隐瞒,可相信水月然有她的苦衷。
“从进屋到现在,她从来不曾提及过去,难怪待我也不及往昔热情。还以为我人微言轻,入不了她的眼!谁曾想原来是根本不记得我!”
哀怨的望了一眼这水月然,面露悲伤,转身向着尚萧夜走去。委屈的站在她的身侧,拉着他的衣袖,在寻求他的安慰。
尚萧夜拍了拍她的手掌,以让她定心的同时,他也算安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