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什么地灵寒池出了这样的事,你不告诉我?”
寒瀛看着犹如死水的地灵寒池,眼神有点失落,若不是今日姬无弑意外闯到这里,自己与其他寒家一众,还不知道寒家如今的境况?
“告诉你也无济于事,这地灵寒池中的灵气在流失,是事实。”
寒戚冰说着,走上前拍着寒瀛的肩膀又道:“瀛儿,你可是知道,父亲将你独自留下的目的?”
寒瀛摇头,如果是想将地灵寒池的事情告诉自己,那么大可不必,经过今日这样的事,想必寒淼心中早就有了猜想,毕竟寒淼这个人算计那么深,这件事瞒不住。
“你也快二十了,在你这个时候,父亲也已经成了寒家的家主!”
寒戚冰说着,长叹一声。
“父亲……”
寒瀛皱眉,他隐约知道寒戚冰要说什么,只是自己这个样子……
“我问你,寒家家主这个位置,你可是能够胜任?”
“父亲今日为什么突然如此说,对于寒家家主之位,孩儿可是从没有想过,更何况父亲正值壮年,如今言说传位,是不是太早了?”
寒瀛连连摇头,没有丝毫犹豫,这个寒家家主,他做不了。
寒戚冰笑,“你果真与你大哥不一样,他的心思比你可要狠的多了。”
说完,只见寒戚冰伸手将袖子撩起,只见他的手臂之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印就好像是长在手臂上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寒瀛瞪大眼睛看着寒戚冰从手腕处往上蔓延的血印,不敢置信的说道。
“这件事我打算再等等,然后再与你说,只是如今再不讲出来,恐怕是没有时间了!”
寒戚冰放下衣袖,转身走了几步后再次回头,纠结之色写在脸上。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还有你手臂上的血印又是什么东西?”
寒瀛只感觉这其中自己定是被瞒着什么。
“这是血炎殇,跟着我们寒家一脉已经有百年了。”
“血炎殇是什么东西?已经百年了可为什么我确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寒瀛说着,心中急了,这件事为什么自己闻所未闻。
“你当然不知道,这血炎殇是一种怪病,只要到了四十岁的男子,这东西便是渐渐从体内复苏,随着时间的推移,直至蔓延至心脏,最后心脏衰竭而死。”
寒戚冰想必心中早就看淡了这种事,说出来的时候,情绪相当平静,只是在看向寒瀛的时候,眸色有了那么一丝心疼。
不可否置,寒瀛的体内,也有血炎殇!
“不会的,父亲,你不会有事的,这血炎殇一定有办法得解!”
寒戚冰无奈的笑了笑,指着自己的手臂,出声说道:“想当初我也是从你爷爷的口中听到了这样的事,同你的反应真是出奇的像,只是到头来还不是这样?”
寒瀛敛了敛心神,只是站在一旁不说话。
这样的事,不知道寒淼知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又会怎么做?毕竟这寒家就剩下他们兄弟俩了。
而现在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会对寒落落那般宠爱,大抵就是因为落落她是百年来,寒家唯一可以不因为血炎殇而死去的子嗣。
可如今老天就好似同他们开了一个极其讽刺的玩笑,唯一的女子嗣,竟然先他们一步走了……
寒瀛想着,眸色沉痛,他们寒家到底做错了什么,竟会被如此恶毒的诅咒萦绕。
“瀛儿,父亲的日子不多了,剩下的时间,就将寒溟决尽数传授于你,这寒家家主之位,日后也非你莫属了。”
“那寒淼呢,父亲打算怎么与他说?”
想到自己得到的,再想想寒淼,寒瀛觉得寒淼比自己要可怜的多……
“难道你没有发现寒淼他在暗中培养势力吗?他毕竟是我儿子,我不能明着将他揭穿,我只能通过你,希望你以后能够有足够的实力与他抗衡,寒家也能免于内战。”
寒戚冰想到自己那个总是沉默少言的大儿子,心中无奈,在他心里,他并不怪寒淼的大逆不道,毕竟将它逼上那条路的是自己。
谁让自己偏心偏的那么明显……
寒瀛不说话,对于寒淼,他总感觉自己看不透他,若不是曾经发生的一件事,自己现在和他的关系,应该跟亲兄弟一样吧。
……
混沌之境——
容幼微看着眼前熟悉的布景,便是知道,她回来了,千年后的混沌大陆!
“咦,那群魔兽都走了?”
容幼微看着盘临山脚下,原本应该狼狈不堪的旷地上,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的平静干净,心中不免好奇。
“小的们,谁能抓到开山神猫,爷今晚请它吃猫骨头!”
“吼吼吼——猫骨头猫骨头!抓到开山神猫!”
容幼微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开山神猫被一群裂敖犬追着喊打喊杀,看来又是去挑衅了!
“容幼微!”
此时容幼微所站的位置,正是开山神猫想要躲命的位置,所以当它抬眼的时候,看到那个原本已经死去的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吓得立即刹住脚。
容幼微不知道开山神猫为什么看到自己,一脸的惊恐,更是忘了身后一群冤家在追着它,连忙召唤出雷灵藤,将开山神猫卷到了所谓的安全地带。
因着容幼微这一举动,原本咬牙切齿的裂敖犬更加的咬牙切齿!
眼看就要追上那只该死的猫了,结果半路杀出个人,正是气死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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