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浔殇坐在椅子上,桌上,放的是那银色的狐狸面具,不知为何,每每一心烦气躁的时候,只要见到这银色的狐狸面具,他的心就会平静下来。
他知道,这事不会是染舞做的。但是,染舞对于他的态度却让他极其的愤怒。这事他也查了,染羽之前与染舞交谈,也饮过茶水。那么,那茶水是在他吃饭之前动的手脚。
能接触到那茶水的,除了他以外,就只剩下染舞跟染羽。他不会怀疑染羽,但爷不相信会是染舞做的。
这事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棘手。
戴上银色的狐狸面具,慕容浔殇刚觉得冰凉很舒服,不一会,一阵阵困意接着翻滚而来。
爬在桌上,慕容浔殇闭上了双眼。
银色的狐狸面具这时候散发着巨大的绿色光芒,那绿色的光忙萦绕于在慕容浔殇的周围。
于此同时,染舞的房中的小箱子里,另一块银色狐狸面具也散发着绿色的光芒。
白色的雾霭当中,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抱着一女子,然后纵身跳下悬崖。
心被扯着的痛。
“若离!”慕容浔殇闭着眼睛突然喊出这个名字出来。
再转眼,在一个四周都是泛着绿色的石岩的地方,一身银色的银白发男子抱着怀中的女子,那女子的身体化为一点点的绿光,然后消失不见。
“春歌!”
那种撕心裂肺,痛苦不堪的疼痛使得慕容浔殇紧皱着眉头,好像灵魂被抽走了似的。
獾氖清听到慕容浔殇的吼叫声,他立马冲了进去。
“若离,春歌,若离,春歌.”慕容浔殇并没有醒过来,而是依次唤着这两个名字。
“爷,你醒醒!”十清听到慕容浔殇那痛苦的声音,只好不顾身份,上前推了推慕容浔殇。
“怎么了?”慕容浔殇慢慢的被十清摇醒?为何,身体就如脱虚般这么没力?
“没,没事!”十清低头,退到一旁。
慕容浔殇回神,摘下面具。
“爷,你.”十清不可思议的看着慕容浔殇,慕容浔殇竟然在流泪?
看到十清那讶异的神情,慕容浔殇伸手,脸上居然是泪水?他做了什么梦?心还有些微微疼痛?
面无表情的拭去脸上的泪水,慕容浔殇冷声说道“十清,你可听我唤谁了?”
带着几丝的期盼,慕容浔殇看向十清,因为他知道,十清没有他的旨意,是不敢闯入书房的。
“爷在换若离,嗯,还有一个春歌。”十清想了想,应该叫的就是这四个字。
定眼看着慕容浔殇,十清这才发现,慕容浔殇的脸色是如此的惨白。
“好了,你下去吧!”慕容浔殇摆了摆手,心好痛,犹如被人一刀一刀又一刀的刺下去又拔出来,又刺下,反复无常。
“是!”十清点头应声,猓把门关上。
慕容浔殇倒靠在背椅上,脑海中想着十清说的话,一种窒息的痛让他由不及捂着胸口。
为何,只要想到那两个名字,心会这么痛?这两个女子,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回神,拿起毛笔,在白色的宣纸上,写下这四个字。
真奇怪,为何他只是听十清说出来这个四个字,却怎么如此肯定这四个字就是“离若,春歌”?这两个名字是多么的熟悉啊?那种熟悉的感觉,来自心底的最深处,不,与其说是心底,还不如说是灵魂的最深处。
呵呵?灵魂最深处?
慕容浔殇被他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得想笑,他从不相信有轮回有转世,又何来的灵魂之说?
扫了一眼宣纸上的名字,慕容浔殇的心再一次颤抖的疼起来。他讨厌这样的感觉,极其的讨厌,因为,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控制不了的。
发狂似的把宣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慕容浔殇如同力气被抽走一般,软软的靠在了背椅上。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女子戴着面具站在湖边,那女子,她到底又是谁?为何当时看到她,他却想不顾一切的想要站在她的身旁?各种问题盘旋于慕容浔殇的脑子里,他感觉头都快爆炸了。
“十清!”慕容浔殇站起来,拍了拍面前的书桌。
“是!”十清推门而进,单膝跪在地上,头抵着。
“把她放出来吧!”说完,慕容浔殇便绕出书桌,看了地上的那一团纸,离开了书房。
十清起身,看来,王爷是想通了。
慕容浔殇从书房出来以后,走着走着竟不知不觉来到了染舞的小院子,想到染舞的话,他气愤的朝着清水阁走去。
“殇,你怎么.”来了,两字还未说完,染羽就被慕容浔殇那霸道强势的吻给堵住了。
喜如和春迎两人互看了一眼,立马退出了房。
弯身,横抱起染羽,慕容浔殇朝着染羽的床走去。
他需要发泄,不顾一切的发泄。
粗暴的撕开染羽的衣裳,亲啃着她的肩膀,揉捏着染羽最敏感的地方。
“啊!”染羽忍不住颤抖起来。
“羽儿,你叫得真好听!”慕容浔殇邪魅的说着。
但脑海中却闪过染舞那张倔强的脸,想着,慕容浔殇便不顾染羽准没准备好,掰开染羽的双腿,刺了进去。
“啊!”染羽冷不及的痛苦的叫了出来,她一点准备都没有,慕容浔殇就这么刺了进去。
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再一次的疼痛又传来。
今天的殇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对待她?染羽眼中闪过一丝的疑问。
不一会,屋中传来染羽那娇喘而满足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