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雪霏摇头道:“恐怕无法用科学解释,我猜想这种法术已经超出了今天科学所了解的范畴。不过据我先父估计,‘隐虫’应该是和心灵感应相类似的一种法术。”
萧伟点了点头。景雪霏继续道:“日本忍术中,‘隐虫’这种法术是极难破解的。喂养‘隐虫’所用的药物原料我曾祖父也有耳闻,一共九种。不过这九种药物之间搭配可能是两两组合,可能是三三组合,甚至四四组合、五五组合,纷繁复杂、变化万千。此外每一名忍者可能会同时喂养数十乃至上百条‘隐虫’,但基本上条条不同,解药自然也会因‘虫’而异,若不是‘隐虫’的主人亲自告诉你,几乎可以说是无人可解了。”
萧伟道:“这么说就是没办法了?对了,你刚才不是说你曾祖父找来了什么‘木’系与‘金’系的掌门人么?他们两个又是做什么的,莫非他们可以破解这种法术?”
景雪霏点头道:“我曾祖父当时观察过古塔的环境后,立刻想到了数条破解之法,但似乎没有一条方法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成功。最后他想到了五行盗系中的‘木’系,也许只有‘木’系可以破解日本人所施的‘隐虫’法术。”
萧伟和高阳交换了一个眼神,只听景雪霏继续道:“这‘木’系与‘金’系二派,也是五行盗术中两大门派。所谓五行盗系实际上是按易理中‘金木水火土’分为五行,每一行盗系均有本派不传之秘术,景氏一族为‘水’系盗术,‘水’系盗术着重变化,强于易容、潜入、情报、卧底等,所以我曾祖父才能够在很短时间内打探到宝匣下落。而之所以会找五行盗系中‘木’系一族,就是因为只有‘木’系一派掌握着一门绝学——‘秋日虫鸣术’。”
萧伟道:“‘秋日虫鸣术’?名儿起得倒好,这又是一门什么样的功夫?”
景雪霏道:“五行盗系中,只有‘木’系研究生物属性,他们精于毒药、虫类、下蛊、植物等。‘秋日虫鸣术’便是‘木’系的镇派之宝,说白了吧,‘秋日虫鸣术’实际上就是一种可以让任何动物视自己为本类的法术,掌握‘秋日虫鸣术’的人,即便把他扔进老虎笼子,老虎也绝不会吃他。”
萧伟道:“这么说,‘木’系的‘秋日虫鸣术’就可以破解‘隐虫’?”景雪霏道:“不错,‘秋日虫鸣术’这种功夫应该算是一种伪装术,或者可以称为是一种障眼术或者隐身法之类的功夫,能够破解掉日本人设下的‘隐虫’。除此以外,我曾祖父还找到了五行盗系中‘金’系一派,‘金’系在盗术上重在机关、器械、解锁、道具等,古塔中所设的各种机关就要靠金系来帮助破解了。这样说吧,自古以来的各个流派的盗墓术,实际上就是金系的一个旁支,而且如果我猜得不错,溥仪那只觐天宝匣的设计者应该也属于金系的一个旁支,只不过他已经把制锁解锁一术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萧伟点头道:“我明白了,你祖父找到了五行盗系中金木两系的传人,偷这个盒子应该就不成问题了!”
景雪霏摇了摇头,微一叹气,道:“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当年我曾祖父寻得‘金’系、‘木’系掌门人后,三个人顺利潜入古塔之中后。发现除‘隐虫’外,古塔内机关重重,凭借他们三个人的功力是根本不可能破解最后一道机关的,于是三个人商议良久,决定暂时退出塔外,另想办法。”
萧伟道:“我靠,不会吧,他们三个不已经是绝顶高手了么,这三个人如果都盗不出来,还能有什么办法?”
景雪霏叹了口气,道:“不错,我曾祖父他们三个人确实已是当时的绝顶高手了,不过,要知道日本人除在古塔外围设有重兵把守外,另在古塔内设了数层机关,而且最重要的是最后一道机关内运用了忍术中最为高明的法门——‘隐术’,将宝盒镇在了其中,也就是说,即便他们三个人最终能够顺利打开最后一道机关,也绝无可能看到那只宝匣,更不要谈将宝匣偷出来!”
萧伟奇道:“不会吧!不能看到,这怎么可能?除非日本人根本就没有把那只宝匣放在里面?”
景雪霏摇头道:“那倒不是,这个很难向你们解释……”低头沉思了片刻,道,“举个例子吧,有关北京人头盖骨失踪之谜的传说,你们两个人是否听到过?”
萧伟一脸茫然,问道:“什么北京人头盖骨?”一旁的高阳解释道:“北京人头盖骨就是指上世纪二十年代在周口店发掘出来的北京原始人的头盖骨化石,一直保存在北京协和医院中,抗日战争后期头盖骨在北京失踪,很多人都怀疑是被日本人偷走的,不过几十年来一直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
萧伟问道:“那北京人头盖骨怎么了?”景雪霏道:“北京人头盖骨失踪半个多世纪以后,在一九九六年,有一位退役的日本老兵说出了实情,北京人的头盖骨当年确实是被他们几人偷走的,但由于战事紧张,一时无法运回日本,所以他们就将头盖骨埋在了日坛公园的一片树林里。中国方面知道这个消息以后,立即派出了中科院的相关人员前去挖掘,果然按照他们提供的地点挖到了一个巨大石匣,但石匣内空空如也,并未发现传说中的北京人头盖骨。”
萧伟奇道:“难道是那个日本老鬼子胡说八道么?”景雪霏摇头道:“那倒不是,我猜想应该是在当年埋藏头盖骨的人中有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