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那个妇人看不下去了,冷冷地道:“我丈夫手脚都凉了,你居然还说要泻,这不是在胡说八道吗?这儿用不着你了,你出去吧!”
说着话,药碗已经送到了那个大哥的嘴边。
宝婉晴急了,冲过来一挥手,直接将药碗打翻了,黑色的药汁浸湿了被单,浓浓的药味在屋内弥漫开来。
那妇人抬手就要打宝婉晴,被宝婉晴一把捉住,大声说:“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夹色伤寒!就算是房劳后得的伤寒,也不过比普通伤寒稍微重一点罢了。乱用温热之药,会害死人的!”
宝婉晴可是跆拳道黑带一段,对付个把女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所以那妇人根本动弹不得。
“来人啊!有人胆敢闹事!”妇人尖叫起来。
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闯了进来,齐齐瞪着宝婉晴。
先前那个劫匪喝道:“黄毛丫头可是活得不耐烦了?赶快放了我大嫂。”
其中一个手脚快的,已经拿一柄短匕抵在了宝婉晴的脖子上,沉声道:“不想死就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