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临风心道:你难受抱着我有啥用啊?我又不会治病!再说了,你热得难受,抱着我岂不是更热了?
他一只手臂受伤,因此只能用一只手去推开宝婉晴。
谁知宝婉晴不但没推开,她还粘得更紧了。
只见她秀眉微颦,明眸半阖,红唇受了委屈似的撅着,柔软的身躯更是蛇一般地扭动着。
穆临风虽然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但他明知道宝婉晴不过是受了药物的侵害,所以才会变成这付模样。
要他趁着宝婉晴神智不清的时候去占她的便宜,他做不到!
再说了,他要真和宝婉晴有了什么,日后两人怎么相处啊?得多尴尬呀!
穆临风再推宝婉晴,却不小心触到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一团,吓得他象被火烫了似的,飞快地将手缩了回来。
宝婉晴却是无知无觉,象藤蔓似的缠在穆临风身上,还将盈润的红唇向着穆临风的唇部凑了上来。
穆临风倒是想躲的,不晓得为什么又有点舍不得,犹豫之间,他已经触到了玉婉晴软而带着凉意的唇,还有着好闻的,无法形容的气息。
接下来可不得了,宝婉晴开始动手撕扯穆临风的衣服。
穆临风终于可以肯定:给宝婉晴喝的清酒中,不光掺了可以让她神智不清的药物,还有令人yù_wàng横生的媚药。
不然的话,宝婉晴根本不会有这种表现。
想想平时,这丫头动不动就白自己一眼,逮着机会就嘲讽自己一通;只有自己能派上用场时,这丫头才会表现得温顺一点,几时见过她这样色迷迷,一付痴缠的样子?
也不晓得他的太子哥哥,到底是怎么看上宝婉晴这丫头,还非得用这样的手段来得到她!
这也太下作了点吧?让人挺看不上眼的!
既然穆临风看不上太子穆朗照的所作所为,他自己当然不能也象穆朗照似的,趁着宝婉晴为药物所迷,来偷香窃玉。
所以穆临风很坚决地捉住宝婉晴的一条手臂,将她用力扯开。
宝婉晴偏是象只八爪鱼一般,不知怎么双臂又箍了上来。
后来穆临风没办法来,只好举掌似刀,在宝婉晴的后脑勺劈了一下。
这么一来,宝婉晴身体向后一仰,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穆临风赶紧托住她,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然后拿被子帮她盖好。
他将力度控制得很好,因此,虽然将宝婉晴击晕,却并不至于伤着她。
长吁了一口气,穆临风找了张椅子坐下,顺手抽出一本书翻看着,静等宝婉晴醒过来。
那本书写得很好,穆临风不知不觉就看得投入了进去。
忽然,他的脸上被泼了一杯冷水,抬头见宝婉晴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地摆了个茶壶造型,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亏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你居然敢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下得去手?”
穆临风说不出的冤屈,狠狠瞪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你有没有搞清楚?我对你做什么了?你也太会抬举自己了,你以为我对你有兴趣?笑话!”
宝婉晴气结:“难道不是你把我弄到这儿来的?我身上的衣物,难道不是你……”她有点儿说不下去了!
穆临风嗤地一声冷笑:“不错,是我把你弄到这儿来的。可你为什么不问一下,我为什么会把你弄到这儿来。还有,你身上的衣物,不是我脱的,而是你自己。”
他不理会宝婉晴越瞪越大,几乎想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睛,继续往下说道:“你不但将自己的衣物剥掉,还扑上来抱住我诱惑我。亏得我一身正气,坐怀不乱,这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挣脱你的缠绕,并一掌将你击昏,保住了我的清白之躯。”
宝婉晴难以置信地怒目而视,接着转动着眼珠,暗自思索:后脑勺确实有点疼,头也有点晕;但身体却似乎没有不适的感觉。
如果她被穆临风强占的话,某个部位,肯定会觉得不舒服吧?
就算宝婉晴没吃过猪肉,但起码还是看过猪跑的。前世丰富的视听,她又不是和社会脱节的人,当然也接触过岛国片什么的。
没有被侵犯的感觉,令得宝婉晴镇定了下来,她故意咳嗽了一声,这才道:“象你这种人品水中流,节操漫天飞的人,会有清白?本姑娘我,绝对不是那种人!你再也别说这种撕裂我脆弱心灵的话啦!”
“你当时不是神志不清吗?哪里晓得自己做过什么!”穆临风据理力争。
“哼,气节相关,我是死也不认的!”宝婉晴说得理直气壮。
“真是不可理喻。”穆临风无奈摇头。
“恭喜你答对了,我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宝婉晴一昂已经变得精致娇俏的小下巴。
直到这时,她才回到正题上:“说吧,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分明记得,穆朗照请她上临仙酒楼吃饭来着,陪客是萧鼎。这两个家伙,却上哪里去了?
穆临风也就不瞒着,一五一十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一遍。
宝婉晴听着,脸色变幻得跟街头的红绿灯似的,险些没张嘴吐出一大澡盆子的鲜血来!
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没想到人模人样的赵郎君,竟是这么个伪君子,真小人!
穆朗照在宝婉晴面前,自称姓赵,所以宝婉晴一直称他为赵郎君。
还有那个萧鼎,好歹她也救过他的命不是?居然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