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地向前靠近,发现果然是凌羽的座骑雪鸟。她心想,莫非是凌羽私下有事找自己商量?雪鸟扑腾了一下翅膀,魔妃便坐了上去,雪鸟很快就飞了出去。
谁也没有想到,墙角处有个魔人在偷窥,他是冰寒派来暗中盯着魔妃的,只要有些风吹草动,便要去报告冰寒。
雪鸟一飞走,那个魔人便也向魔宫处走去。
“你说得都是真的?”冰寒警醒地问。
“属下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欺骗魔帝啊。”魔人连忙跪拜道。
“难道说他们只是表面上做做样子,其实背地里并不信任我?”冰寒不禁皱起了眉头,一只手慢慢地捏成拳头状。
“魔帝息怒,照属下看,或许并不是那样。”
“哦?”
那个魔人神秘地说道:“魔帝有所不知,那魔妃暗地里可是倾心于魔尊的,现在老魔帝不在了,她也是寂寞难奈啊,想想,那魔尊也正值壮年,身边没有个女人,两个人呵呵……”他不再说下去,只是抛给了冰寒一个眼色。
冰寒眯缝着眼睛,想了下,觉得也有道理。她看了看眼前的这个魔人,长得倒有眉清目秀,一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神态,“你叫什么名字?”
“回魔帝,小的叫草芥。”
“草芥?好,很有趣的名字,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只要事情办得好,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草芥惶恐地跪在地上,“一定,一定。”
似乎为了讨好魔帝冰寒,那草芥爬着过去,俯在冰寒的脚下,凑近冰寒,小声地说:“魔帝,还有一事,不知道您知不知道?”
“卖什么关子,有事快点说来!”
“魔帝,你可知道止水心经一书,那可是本奇书啊,听说老魔帝死之前还在魔血洞里面修炼那本书,不过按后来的情势来看,应该是没有修炼成功。魔帝,你可要留心那本书,你别怪小的多嘴,以后谁要是得到那本书的话,才是真正的天下无敌。”
冰寒一听,以前确实听说过止水心经,众人将这本书说得神乎其乎,只是自己最近忙于执掌权势,却忽略了这一点,“如此说来,那止水心经有可能还在魔血洞里?”
“小的也觉得可能性比较大。如果没有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魔妃和魔尊偷走了。”
冰寒阴鹜地看了他一眼,那个人受惊地缩回了头。
“我现在就要去魔血洞!”冰寒撩起衣襟,快步朝外走。没多久便到了魔血洞,地上的魔血仍旧在流淌着,像人的血管一般,石壁上的血藤精神奕奕地生长在那里,像蛇嘴里面的信子时不时地伸长,又缩回去。
冰寒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心里有些发怵,魔人在洞口说道:“魔帝,您不用害怕,您是魔帝,这里的一切都会感应到您的气息,不敢伤你,你只管寻找便是,只是小的,实在是害怕……”
“嗯,你只管在洞口守着。”冰寒说了一句,那个魔人松了一口气,毕恭毕敬地站在洞口。
冰寒在里面找了一圈,差点把整个魔血洞都翻过来,也没有找到什么奇书秘籍。她在心里思忖着,莫非真的被魔妃或是魔尊两个拿走了,可是,无凭无据的,若是硬来,只恐怕会引起众魔们对自己的不满,看来只能先派人暗地里盯着他们。
现在最迫在眉睫的事情,就是明天去妖界称王,哈哈,魔帝,妖王,自古以来,两个王位集于一身的人,恐怕只有自己吧,相信以后也有人能与自己比肩。
想到这里,魔血洞里面爆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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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凌绝宫里面,有两个人在密谈着。当然是魔妃不渝和魔尊凌羽。
魔妃站立在凌绝宫的入口处,问背对着自己的凌羽:“这么晚了,你派雪鸟将我接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我知道魔妃对新魔帝有些偏见,但既然她已经登帝,以后魔妃对她最好还是恭敬一些,这样,大家相处起来,面子上都对得去。但凡魔帝做出的决定,我想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应该支持才对。魔妃切不可做出忤逆犯上的举动。”
不渝一愣,说道,“原来是这事,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情吗?”她心想:你果然是看重你的旧情人,包括她的女儿,所以才会这样排贬我,不过这句话她并没有说出口。
凌羽或许意识到刚才的语气重了些,缓和了一下,“月华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他那样疯疯傻傻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魔妃不渝叹道。突然,她意识到一个问题,“你让雪鸟将我接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吗?这话在魔宫外面,你就可以对我说,那样魔帝听了,说不定还会更加的器重你,何必绕这么个弯子呢?”
凌羽看了不渝一眼,知道她心中不悦,说道:“此番请你过来,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我想离开魔界一段时间,但不能让魔帝知道。”
“到底是什么事情?”
“此事事关重大,我也不能确定能不能办好,你现在也不必知道,那样对你和月华都有好处。”
不渝心想:原来他对魔帝也是心怀戒备,看上去是向着魔帝,实际上是在保护自己。“如果,魔帝问你起来,我就说你这阵子在闭关修炼,你觉得如何?”不渝说。
“切不可这样说。”凌羽提醒道,“闭关修炼是大忌,魔帝是不能容忍别人在她的眼皮底下,提高自己法力的。”
“那看来也只有这样,我每天晚上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