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风月惊讶地问道:“竟然是你?你怎么会来我这里?”
断流笑道,“我刚才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难不成你明天登基,我今天晚上来陪你喝酒聊天祝贺一番吗?”
“你为何这么做,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哼哼,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反正我自有杀你的理由。”断流说着,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圈,“这下我们在这里即使弄得天翻地覆,外面也不会有人察觉的,等到了明天早上,那些太监宫女发现你尸体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本以为你改邪归正了,可没想到还是这般邪恶!”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断流咧着嘴,喵了一声,声音异常尖锐,眼眸里面发出一片红光,尖尖的牙齿也突兀了出来。
“猫妖!”无关风月惊讶地叫了起来。
“你知道得太晚了。”断流说着,吼了一声,现出虎头蛇身的样子,扑向无关风月。无关风月见状,见墙上有把剑,便飞速地上前,拿在手上,朝断流砍去。
断流原本以为无关风月在自己的法力之下,会如砧板鱼肉一般任由自己处置,可没想到无关风月舞起剑来,一招一式,颇有门道,有好几招还直逼断流的要害。
“你居然炼成了全神剑法,真是空无镜的好徒弟啊!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不过,就你这两下子,怎么能抵得过我呢?”断流说着,朝无关风月呼出一口气,一团火焰包裹着一股恶臭直扑向无关风月。
无关风月只觉得得周围火焰灼人,虽然往旁边一避,但还是成了篷头垢面的样子。
断流哈哈地笑道,“无关风月,你不是自视很帅很酷,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和乞丐一样,真是笑死我了。”他说着,又张牙舞爪地向无关风月扑去,无关风月用剑去阻挡,可又承想,眼前又恍然看到两只尖利地猫爪从自己的侧面,偷袭自己,并准确地将其中一根猫爪直直地伸向自己的肩胛处。
断流狞笑了一声,将猫爪在无关风月的皮肉里面转个圈,无关风月一时剧痛,手里剑当的落在地上,紧接着,又见断流一掌过来,正中自己的胸口,无关风月承受不住,倒在地上,一只手艰难地支撑在地上,想要站起来。
这时,断流又用猫尾狠命地抽向无关风月的双膝,无关风月立刻跪在了断流的面前。
“你在做什么?向我下跪了?哈哈,你那么清高的一个人,现在居然向我下跪,好玩,过瘾,太过瘾了!”断流上前,紧紧地捏住无关风月的下巴,“还要不要继续玩下去?”
无关风月怒视着他,“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
断流却啧啧嘴巴,“不不不,现在不能杀你,你还必须为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
断流说道:“你下一道昭书,就说要把你大哥司马鸿的皇位传给秦越。”
“秦越?”无关风月一下子惊住了,“你们居然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说那么难听,也别问为什么,只要照做就行了,我会适当地让你死得舒服一点。”
无关风月气愤地说道:“真是小人行径!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再说,我还未登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断流可惜地说:“这样可不好,我是好言相劝呢,虽然现在你还没有正式登基,但只要你说一声,谁敢不听?”
无关风月依旧说道:“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写的,秦越他妄想登上皇位复国。”
断流面露凶光,上前拖住无关风月,一直拖拽到书桌前,拿起毛笔强塞到无关风月的手里,无关风月见桌子砚台里面全是墨水,瞅准时机,将里面黑汁全部倒在断流的脸上。那断流没有防备,“啊”地大叫一声,手一抖,放过了无关风月。
无关风月趁势赶紧往门口爬去,可是发现怎么也爬不出去。
断流的脸已经黑漆一片,他恼火地抹了一巴掌,脸上一片白一片黑,见无关风月找不到出口,他又笑了起来,“你难道忘了,我早就在这里划好了结界,你怎么出得去?别白费了力气了。你不是不想写嘛,我也不勉强你,就替你代劳了。”他说着,用手将地上的血蘸了蘸,然后将面前的空气一拨动,那里很快出现了一块黄色的帛锦,他看了一眼无关风月,“你看好了,用你的血写出来的昭书也是一模一样的。”
无关风月看着断流在书写着,那字体竟然真的和自己一样,而上面的内容更令自己气愤至极。
“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这样做!”
断流似乎早就失去了耐性,一只手在书写,另一只手突然伸过来,紧紧地揪住无关风月的头发,硬生生地往上拽。血从无关风月的头发里面像小溪一样流下来,等到断流写完了,他将手里的昭书往怀里一塞,将无关风月用力向墙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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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频漫和司马央,他们在树林里面四处转了转,不多久,打到了一只肥美的兔子,频漫十分高兴,对司马央说:“今天晚餐有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将这只兔子烤熟了,一定很美味,我现在都感觉快要流口水了。”
司马央犹豫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频漫瞥了一眼司马央,“你很怕我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哼,我会怕你?明天是三哥的登基大典,我想早点回去,你要想打猎的话,我下次再陪你过来。”司马央说着,不顾频漫的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