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只是轻笑不语,他的那一句本是玩笑之话,但是总归心里还是微微有些失落。
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年染微微叹息,随后一脸慎重的对着墨痕说道:“算了,放心,师父,徒儿会对你负责的!”
闻言,墨痕微微一愣,那一双眼眸头一次闪过一抹狐疑。
年染继续叹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随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这件事情总归是我的不对,既然你已经失身了,那么便由我来负责吧!”
“……”剑眉一挑,墨痕算是明白了,敢情他家徒儿这是误会了!
摸着下巴,年染有些无奈,总的来说,吃亏的是她,但是,处于现在这个时代的男子被一个女的强上,也算是……咳咳……
眼底闪过一抹精芒,潋滟的眼眸看向年染,墨痕妖孽般的容颜望着年染:“徒儿你这是在说真的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反正她又不是君子,眼珠子一转,年染微微退缩道:“如果师父你不想的话,那么我们两个还是当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吧。”
却听墨痕语气哀怨道:“徒儿,你不是说过要对为师负责的吗?”
年染扶额:“……”
她的心中还是微微有些变扭,年染揣摩着下巴,笑眯眯的开口:“师父,既然我对你负责了,那么你便是我的人,既然你现在是我的人,那么你便要遵循我的规则。”
事情已然成了定局,既是她的人,那么便要答应她的条件,否则,负责免谈,刀剑相见!
“嗯。”墨痕应道。
见着他唇瓣倾斜,带着几分懒散的笑意看着她,年染秀眉挑了挑,开口:“一,不准过问我的事情,二,咱们要随时保持距离,三和四暂且没有想好。”
墨痕眸光微闪,不准过问她的事情,要随时保持距离,这算是她的条件吗?
怎么听着就像是与生人约法三章一般,罢了,不准过问他徒儿的事情,那么他就让他家徒儿自己说出来,要随时保持距离……
他们隔着衣料算不算距离,想想冬季也是挺厚的!
“好。”薄唇轻启,墨痕答应道。
年染轻瞥了他一眼,心中总感觉有些怪异,其实这些所谓的什么条件只是她随口瞎编,至于不准过问她的事情吗,说到底,她只说她对墨痕负责,有没有代表她是真心相信他的,而随时保持距离的话。
泥煤的!这个人动不动就占着她的便宜,吃着她的豆腐!说好的师徒道德呢!尊师这什么事情都狗屁去了!
不过,若是年染知道了墨痕心中所想,指不定要大大吐血一番。
……
下午,皇宫里面忽然来了人,说是太后甚是喜爱平阳王世子,东曜皇决定让平阳王世子在皇宫内小住上几日。
其实更多的缘由就是东曜皇所处理的政物过于繁多,想让平阳王世子帮东曜皇尽一尽孝心。
听着前来让年染整理衣物请年染马上出发到皇宫内的张公公,年染唇瓣一弯,没有丝毫犹豫的便答应了。
对于年粲来说,年染这无疑就是羊入虎口,刚想出口阻止,却见到了年染的目光。
年粲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算了,孩子大了,翅膀硬了,怎么管也管不了。
但是,他貌似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从小到大,年染当真是次次都是被他管,确定不是倒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