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年粲这一种仿佛要吃了他一样的眼神,银风桦也是一吓。
不免地缩了缩脖子,咽着口水说道。“你问本大爷本大爷也不知道啊。再说了,本大爷又不清楚你说的到底是哪一派的人。”
况且,你问一个偷偷跑出来的人真的好吗!
可是让银风桦好奇的事情是,为什么年粲会知道这一件事情。
年粲蹙眉,嘴角泛起一丝凌厉又带着寒意的弯度,冷嗤道:“如果不是你们,她也不会……死。”
语毕,他仿佛陷入沉思。那一双黑眸里忽然染上一抹沧桑,蒙上一股忧愁。
似是回到了某一种让他无法忘怀的回忆……
轻扯唇角,年粲抬头微微望天,呢喃且叹息,“她只留下了她,如若我再没了她的话……此生,我对不起的是她,自己,也将后悔……”
他的呢喃声极低,只有他一个人听见。
银风桦皱眉地看着年粲这般仰头嘴唇微微蠕动的模样,也不知道年粲自己到底在嘀咕些什么。
挠了挠脑袋,转头看向一旁的年子泽,见着他神色微淡的看着他们两个。
但是那一双桃花眼里却掠过一抹光芒,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对他们所说的话表示疑惑。
本是被年粲这一质问快要忘记了一件事情的银风桦,忽然记起来,顿时脸色大变,无语地指着持着马的缰绳,欲哭无泪道:“特么的老子没有玩儿过这玩意儿,这玩意儿怎么弄。”
年子泽嘴角一抽,“你……”
“我什么我!”银风桦无语地看着马,冲着年子泽道:“你难道就不去找那个……”
本想脱口而出的安和,却不料年子泽那一双桃花眼里冷冽的光芒向着银风桦扫来,银风桦连忙在这里刹住车,撇嘴。
自然是知道周围的人太多,有些事情不能这样子说出来。年子泽自当要提醒银风桦一下。
年子泽刚跨上马,却见一位王爷凑巧走过,挑眉地看了一眼年子泽,“八皇弟,父皇现在危在旦夕。我们现在也该可以回京都了,你现在骑着马,这是什么意思?”
那声音中充满着不屑,很显然把年子泽这个举动当成了不顾东曜皇,自己正准备骑马出去玩。
年子泽淡淡抿嘴,听着这一位王爷所说的话,那些正要上马车的女眷还有些许世家子弟们也不由得纷纷地转过头来看他。
眼神中似乎充满不屑与厌恶,但也是悄然闪过。
他们的眼神中明明就在诉说着生自己的父亲危在旦夕,自己还有空去游玩,这明显就是不孝。
更何况,在众多皇子中,东曜皇对于八皇子还是颇为宠爱的,即使他仍然纨绔放荡,游手好闲。
但是,他们还是有所顾虑的不敢把自己眼神里面的东西所流露出来,毕竟年子泽也算是皇宫贵族吧。
好似是早已经习惯了他们的态度,他们的眼神,那一双桃花眼里也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
唇瓣轻扯,斜睨地看了一眼那一位王爷,“那你要几个意思。”
那一位王爷身子也是微微一僵,看着那一双桃花眼里一闪而过的寒意身子略微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