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茅房的银风桦捂着肚子,拖着虚脱地两腿,双目控诉地看着梵云瞳,“你特么根本就是在食物里面下毒,这些玩意儿能吃吗?”要是能吃,他的肚子为什么这么疼。
梵云瞳黑沉着脸地瞥了他一眼,森森地看了一眼那一盘鸡翅,随后,道,“想必是放错调料了,不过,”她顿了顿,“你可以尝尝其他几样。”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你******要是不吃的话信不信老娘全都塞进你嘴里!
银风桦半信半疑地尝了另一盘,刚吃下来,便吐了,骂咧咧道,“卧槽,这特么难吃……”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遭到了梵云瞳的一脚踢开,踢完以后,她目光幽幽地朝着默兮与隐身子上扫。
隐见状,连忙架起默兮,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
见着他们不见了踪影,梵云瞳也只好看了一眼年染,勾唇一笑,笑得很是羞涩,“亲耐的小染染,咱们是好朋友,你……”
年染身子一僵,看着梵云瞳娇羞的样子,鸡皮疙瘩已经掉了一地。
略微干笑地开口,“我……试一试吧……”
顶着梵云瞳期待的目光,年染艰难地咽下了一口菜以后,鼓励了一句,“你的菜很好吃!”吃完的她很想哭!
于是伸出手揪起一旁的银风桦,强行笑眯眯道,“其实,有个成语叫做口是心非,银风桦虽然嘴上这么说,按照他喜欢吃的程度,想必很喜欢你烧的菜,我还有事情,先走了……呵呵……”
说完,立马将银风桦推向她旁边,脚底抹油一般的逃走了。
银风桦:“……”哎呦喂,你这是专业坑队友一百年对不对?!
僵硬地转头,看着笑得很是羞涩的梵云瞳,顿时有一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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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染跑到房间,略微喘着粗气。她现在很需要一个盆,她想要吐……
年染坐在椅子上,只可惜,此时此刻的她,肚子真的是非常地疼,也在疼的期间,年染感到身子骨很是疲惫,一股朦胧的倦意扑面而来。
年染也只好靠近床榻,趴在床榻上面,捂着肚子,打了个哈欠,就睡了过去。
至于外面有些吵闹的声音,因为自己特别疲惫,所以年染也只好懒得去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落日余晖了。
睡眼惺忪,年染揉了揉眼睛,便见墨痕已经坐在她的床榻边。
“你……”见了他,年染只感觉睡意全无,略微有些警戒地看着他。
“徒儿,肚子还疼吗?”墨痕问道,将一碗红糖水递到她面前。
年染困惑地瞅了他一眼,“师父,你熬的?”
“……不是!”不问这个还行,一问这个,某师父要掀桌!
年染狐疑,“那谁熬的?”
“萧白烬……”虽然心中有些不淡定,但是墨痕表面上还是挺淡定的。
谁能想想在厨房内想为自家徒儿熬一碗红糖水都不如情敌,况且,在自家徒儿这个特殊时期,又被情敌告诫了几项特殊时期不能做的重要事件之后,某师父脸成锅底。
年染自然是不知道,但是还是很愉快地接过那一碗红糖水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