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把严姑姑拖回去,怎么?难道还让我家小姐动手吗。”
杏雨一句话,惊醒了一众愣住的宫女,凤云倾拉着柳乐的手,看也没看已然晕过去的严姑姑一眼,来到柳乐的房间,关上房门,柳乐激动的攥住凤云倾的手,“云倾小姐你太厉害了,你不知道,我看严姑姑不顺眼很久了,就是一直不敢动手,我是家里送进来的秀女,严姑姑是储秀宫的管事,我得罪不起。”
“哎呀,云倾小姐你不会因为这事儿收到牵连吧,虽说你是以献祭使的身份来储秀宫的,严姑姑毕竟是这里的管事,强龙难压地头蛇。”
“她一个小小管事,有什么资格教训本小姐,再说了,姓严的即使要报复本小姐,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乐乐,叫我名字就好,你是蓝姐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的点心呢。”凤云倾无所谓的说着,皇帝她都不怕,这小小储秀宫,还真没有什么她怕的。
这储秀宫又一个规矩,不论是秀女,还是献祭使,只要来了储秀宫用膳都得去饭堂一起用,不同的身份,有不同的地方。
凤云倾和柳乐聊了会儿天,便到了晚膳的时间,因为凤云倾是献祭使的身份来的,用膳是和秀女们分开的,就在秀女们一间屋子了,用一面纱幔隔着,不该见到的人,中还是出现在眼前了,最可气的,那人还和她一桌,面对面坐着,经过在云林禅寺的事情后,二人就没见过面,而让凤云倾佩服的是,林雅柔见到不但没有感到羞愧,依旧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仪态万千,活脱脱就一标准的名门贵女,和林雅柔的端庄仪容比起来,凤云倾那大咧咧的举动,就是春姑了。
一走一过,这里所有的人都看着呢。
有大胆的秀女,在凤云倾走进纱幔的时候,已经忍不住议论纷纷了起来,“我看着云倾小姐不过如此,再被捧得天花乱坠,也改不了一身痞气,和雅柔小姐根本没法儿比,难怪太子殿下不喜欢云倾小姐呢。”
“就是就是,看看雅柔小姐,就天生好命,温相不是也对雅柔小姐称赞过,堪为国母。”
“用膳也堵不住你们的嘴吗!那两位小姐的话,可不是那么该议论的,用膳。”一个严肃的声音传来,显然是这里管事儿的。
众秀女们全都低下头,不敢再生议论。
凤云倾懒得去搭理林雅柔,低头吃自己的饭菜,没吃两口就感觉胃里翻腾的厉害,强行把饭菜咽下去,便起身离开了。
走到食堂边一处僻静的地方,凤云倾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自己这胃是被那妖孽养刁了吗?不是那妖孽做的,她就吃不进去吗!
一个挥之不去的紫色身影在眼前来回徘徊,头晕脑胀,杏雨小心翼翼的扶着。”
“没事儿,回去吧。”
“可小姐你什么都没吃,这怎么行。”细雨有些担忧的看着凤云倾。
凤云倾无奈说着,“你也看到,我根本吃不下去,吃了就吐,还不如不吃。”
“要不让我去找楚王爷吧,小姐你都一天没正经吃饭了。”
“我下午在乐乐不还吃了点心嘛,一顿不吃饿不死,回去吧。”
杏雨看看这地方虽然僻静,但也不安全,便先扶着凤云倾回去了,一切回去再说。
二人远远就看到杏白在院子门口晃来晃去,一看到凤云倾和杏雨回来,立马迎了上去,刚想说什么,但看到这里有外人在,便没多说跟着凤云倾一起走到门口,杏白便拽住了杏雨,凤云倾奇怪回头一看,“你们两个怎么不进来。”
“我找杏雨有点事儿,小姐你先进去吧。”
杏白含糊说着的同时,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凤云倾正想着这两个丫鬟在搞什么鬼,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儿呢,腰间一紧,落入一个宽敞熟悉的怀抱,“想我没。”
“不想。”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难怪杏白方才那么怪异,与此同时,心底泛酸,“你不去会你的美人,来这里干嘛,难道会美人会到宫里来了?老子可提醒你,这里的美人都是老皇帝的,你想保住小命的话,还是趁早滚蛋的好。”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还说不想,这酸味都要飘去城外去了,听杏白说你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我带来的饭菜还在那边炉子上热着,快去吃吧。”轻吻凤云倾的额头,恋恋不舍的移开,拉着凤云倾到桌边坐好,自己去炉子上拿饭菜,却忘了饭菜在炉子上放久了,会烫,白嫩嫩的手指瞬间被烫了两个大水泡,楚辞自己吹了吹,就想去拿那边的抹布垫着拿饭菜,那边凤云倾也看到了,过来一巴掌拍掉楚辞手里的抹布,“多大的人了,端个盘子也能被烫出水泡,妖孽,你脑袋缺弦啊。”
说着,凤云倾从随身的锦囊里拿出银针,看见银针,楚辞本能一哆嗦,满脸警觉,“你要干嘛!”
“水泡得挑开才能好得快,这儿有些暗,去那边坐着,放心,我出手不疼的。”
楚辞拼命摇头,最终还是被凤云倾拽到桌前坐好,凤云倾坐在楚辞对面,面色一沉,愣愣瞥了眼畏首畏尾的楚辞,“把手伸过来。”
“倾儿,没事儿的,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几条黑线滑下,不说楚辞是娘炮,简直没天理,就是用银针扎水泡,又不是往他身上扎,至于怕成这样儿吗,“菜在炉子上,不会凉,你要是在不把手伸过来,老子就不吃你做的饭菜。”
泼墨似的浓眉紧锁,犹豫半天,楚辞还是不舍的把那只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