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嗡嗡作响,一个又一个模糊的画面涌入脑海,有些疼。
就在冥夏不知所措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咳嗽声。
‘--唔唔’想要告诉薛翌琛屋中有人,嘴巴却被薛翌琛更紧的吻着,无法逃离他那霸道的侵蚀,小手拍打着他的后背,直到她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眼中蓄积了晶莹的水花,薛翌琛才不舍的放开那让他迷恋的唇瓣。
这个女人,害羞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般隐忍,就像她冰冷的体温一样,让他很心疼。
拍了拍冥夏的头,薛翌琛侧过身,看着走进屋的两人。
白贤和晋安进屋的时候,就看见了正在热吻的两人,男人霸道而野蛮,女人娇羞的欲语还拒,那些橙色的晨光,就像是被他们承包了一样,全部围绕在他们四周,是那么的般配。
双手紧紧握着,松开,松开,又紧握。
白贤一语不发,将目光投向冥夏。
那张脸,让他一瞬间错愕,也让他心底唯一的光芒,瞬间崩塌的溃不成军。
似是感受到身边的人的异样,晋安诧异的抬起头,朝着白贤看去。
薛翌琛蹙眉,懒散的盯着打断他兴趣的两个男人。
冥夏偷偷瞥了那边一眼,正好对上一双探究的目光,若是她看的没错,那双眼睛里面,竟然散发着难以捉摸的怒气,还有忧伤。
诧异的抬起头,对上那双目光,冥夏又从他眼中看见了一闪而过的错愕。
不得不承认,那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而且眼睛的主人,长得也很好看。
一件月色滚金丝衬衫,低调不掩奢华,长身挺立,风姿焕发,黑发如墨,飞扬得剑眉,搭配精致绝伦的五官,凤眼明媚,带着点点忧伤,嘴角似笑非笑,整个人给人的第一映像,就是诱惑邪魅。
同样是勾人,却比阮千九少了几分惊心动魄,多了一丝男人独有的成熟与稳重,但不可置否的是,他身上的邪魅,比男人的魅力更多一些。
这样的男人,首先想到的不是他身边的女人,而是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他。
这么想着,冥夏把目光移向他身旁,又是一怔。
另一个男人,一身白衣素裹,将颀长完美的身段全部展现的淋漓尽致,媚眼如丝,剑眉轻挑,不苟言笑,整个人犹如黑夜中穿梭的鬼魅,带着一份诡异,带着一份诱惑。
这两个男人,竟然有些般配,这是冥夏的第一错觉。
但下一刻,她忍不住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
两个都是男人,说什么般配,她这思想,竟然这么肮脏不堪。
从头到尾,薛翌琛只是扫了白贤和晋安一眼,随即目光落在了冥夏身上。
她在看见白贤和晋安时,眼中明显的露出一丝惊艳,这让薛翌琛非常的不爽,可是到了后来,她在白贤与晋安两人身上不停扫视,眼中又多了一些诧异,惊讶,最后变成自责。
薛翌琛觉得,这丫头肯定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当然了,初次见到白贤的时候,他也有过那种诧异和惊讶。
不过这么多年了,白贤身边虽然没有什么女人,但也不是他想的那样。
“丫头,上楼去,我有点事需要处理。”宠溺的摸了摸冥夏柔顺的长发,见她乖巧的点头,路过白贤身边时,还刻意忘了一会儿,薛翌琛无奈的笑笑。
冥夏故意往白贤那边绕着上楼,只是想要看看,刚才她看见的那抹怒意,是不是错觉。
很明显,并不是错觉。
白贤看见她靠近的时候,明显的后退了一步,像是看见什么让他恶心的东西,而且,他眼中的怒意,竟然变成了敌意,那种锋芒带刺的目光,是真实存在的。
撑破了脑袋,冥夏都想不明白,那个男人,到底她怎么得罪了他,让他那般仇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