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一阵阵恶寒,张起灵看着冥夏,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而冥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眼前这个叫张起灵的男人,他可是书中的人物,但现在就实实在在的出现在自己身边,这种事情若是说出去,谁又会相信?指不定别人会说她疯了。
还有之前明明看不到她的,怎么现在,又能看见了,并且还能触碰。
还有,她是怎么出现在这间宫卦冢的,张起灵又是怎么会出现在她身边的?这种种事迹,都让冥夏彻底的崩溃了。
双手因为之前被张起灵提起,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上来了,冥夏看了看张起灵,再看了看不远处那具已经恢复平静的石棺,同样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走吧。”良久过后,张起灵忽然开口,说话间,刻意拉开了自己和冥夏之间的距离。
冥夏虽然对张起灵也有防备,但碍于现在,他算是这个环境里面能够见到的唯一一个活物,所以最终跟了过去。
走到之前的那具石棺前面,张起灵忽然止住脚步,冥夏还沉思在自己的思想当中,于是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撞到了张起灵后背上,随着‘咚’的一声,鼻子一下子发酸,疼得眼泪都冒出了眼框。
“你不是人吧,后背这么硬。”冥夏委屈的呢喃出生,张起灵听到,蹙了蹙眉,没有解释任何。
不是人?到底,谁不是人呢?
只是哪怕怀疑冥夏,此时他也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更没有说一些不该说的话语。
对于张起灵而言,一个有血有肉的,存活了好几百年的鬼,却像人一样存在着,这样的存在,非常的危险,比那些粽子旱魃还危险,所以张起灵并不敢贸然揭开冥夏的身份,毕竟他现在,没有任何的把握能战胜。
当然了,若是他知道冥夏会因为那样子对他更加没有防备的话,恐怕,他早就会把那些说出口了。
但,他不是别人,他是张起灵,一个足够沉默的男人,所以纵然是有机会,恐怕他也不会说出口的。
“怎么了?”见张起灵沉默,毅力在前方,不再前行,冥夏小心翼翼的问道。
闻言,张起灵仍然是沉默着,抬起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石棺。
随着张起灵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具硕大的石棺横跨在一条通道正中央,旁边是两具较小的石棺,地上的风衣还是那个位置,一点都没有动过,
这有什么奇怪的么?
冥夏不解,看向张起灵,轻声问道:
“看什么?”
‘额---’张起灵哑然,看什么?她不是鬼么,怎么连那么明显的东西都看不到?
莫非,是他的猜测而已?不,这怎么可能,那血池里面的容颜,哪怕是过了多年,他都记得,特别是那双绝美的眸子。
再说了,她的体温冰寒之极,一点都不像是正常人。
想到那些,张起灵瞬间否认掉了自己心中多余的猜测。
“那具石棺的位置。”冷漠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是的冥夏莫名往后缩了缩脖子。
顺着张起灵说的那边望去,冥夏此时看石棺更加仔细的了些。
石棺的位置?额.好像,是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冥夏也说不上来,总之这周围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强大的怨气。
这股怨气不太像正常墓园里面那种,倒是更像一些孤魂野鬼围在周身那般。
“我没看出什么。”冥夏抬起头看着张起灵,眼中写满了不解,虽然那具石棺看着总有些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的,但那也只是一种很轻微的感觉,所以冥夏并不觉得那有什么。
因为这诡异的地方,怪事情多了实话她根本就没有注意,也没有想要用心留意。
张起灵显然没想到冥夏会回答的这么干脆,若不是看见她眼睛里面充满了真实到要死的光泽,恐怕他对冥夏的防备,只会更多了一层。
当然了,哪怕是现在,他对冥夏的怀疑,也并没有减弱。
“那应该是宫卦冢的主棺。”张起灵开口,似是想起了什么,随后接着说道:“宫卦冢,乃是常用于祭祀冤死的一种布阵方式。”
“这种方式的目的,是为了压制某种强大的存在,那种存在可以是鬼怪,可以是僵尸旱魃。”
“总的来说,这是一种只有身份地位极其高贵的人才能用得到的卦冢。”
“正常的的宫卦冢,在古时候,一般都是用来压制某个性情暴躁嗜血的皇帝或者王爷将军的。”
“之所以叫宫卦冢,是因为它的本身是一个卦理制成,古有诸葛亮的八卦阵,现有北武剑的困兽斗,宫卦冢,也是其中的一种。”
“传说中的宫卦冢,其实早就失传了,因为此卦理太过残忍,制造卦理的时候,需要用到上百条活人的姓名来制作,因此,这也是一个被禁止的卦理。”
“但现在会出现,就说明了,这个墓穴,埋葬的一定是以为身份显赫的人。”
‘---额’冥夏听了,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她认为这个宫卦冢很变态,拿上百人的姓名制造一个墓穴,就为了一个人。
“可是,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冥夏咽了咽口水,问道。
她自认为和张起灵并没有那么熟悉,至于张起灵刚才说的那些,实际上,她是一点都不想知道,她最想知道的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薛翌琛现在又在哪,这个地方,她该怎么出去。
若不是因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