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舞和柳如烟一心为展锋疗伤,没有任何防护的她们根本想不到竟会出现这种状况,在展锋身上感情轰然爆发的时候,两人无一例外,都被展锋身上那股诡异的罡气击中。
轰轰!
只见两人于展锋接触的双手强光一闪,两人本就虚弱不堪的娇躯顿时就被罡气掀飞。
男子和福伯还来不及结印却也被罡气突然攻击,在猝不及防之下,也被罡气击中,只不过于岩舞和柳如烟相比,他们所承受的力量并不是很大。
所以在被轰开的瞬间,他们立即倒转身形,转手抓住被罡气轰飞的岩舞和柳如烟。
噗嗤——
岩舞和柳如烟再被福伯和男子接住落地之后,俏丽脸庞上顿时露出了痛苦之色,还未等福伯和男子反应过来,两人却不约而同的喷出一口鲜血,本有苍白的脸色此时显得更加的吓人,几乎没有意思血色,就像是已经死去了几十天的人一般。
“爹——他是女儿的朋友——”
柳如烟在吐了一口鲜血之后,无力的抬头看了男子一眼,像是担心什么一般,不禁瞟了展锋的方向一眼,微微一笑说了一句,只是她本就因之前的战斗而虚弱不堪,在加上被展锋的罡气轰击,身体早就不堪重负,还未等她解释清楚,却已经昏了过去。
“姑娘,蝎子身上那时魔煞之气,不可靠近。”
就在男子一脸心疼,轻轻的抚了抚柳如烟脸颊的时候,却只听福伯喊声瞬间传来,男子抬头一看只见颤颤巍巍的岩舞拖着虚弱的身体,摇椅晃的朝着展锋的位置走去,任由嘴角的血珠流动,完全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引得男子不禁暗暗的惊讶。
快速的将怀里的柳如烟小心的放下后,立即起身走到岩舞的面前,伸手拦住岩舞说道“姑娘,你若强行为这位公子压制魔煞之气的话,先不说你会如何,就算你你能压制住,对于这位公子来说也不见得是好事。”
“还请姑娘听老朽一言,这位公子并无大碍,他身上的魔煞之气并未对他造成伤害,反而是在守护他,你若强行压制他身上的魔煞之气,反而会对她造成伤害。”
在见到岩舞完全不顾男子的话依旧坚定的走向展锋的时候,福伯立即拉住岩舞,苦口婆心的解释起来,像是怕岩舞伤害到展锋一般,眼中充斥着浓浓的呵护之意。
而岩舞在听‘会对他造成伤害’几个字的时候摇椅晃的娇躯不禁一顿,坚定的双眸终于露出了一丝迟疑,冷若冰霜看破生死的她心里竟也泛起了纠结彷徨。
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时候,只是默默的看着浑身被一股赤黑sè_mó煞之气包裹的展锋,脸色很是复杂。
“姑娘,这位公子是小女的好友,我们不会伤害他,来人,带这位姑娘和秀下去休息,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得打扰这位蝎子。”
一看岩舞表情松动,男子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立即朝着门外的丫鬟招了招手为岩舞做起了安排,岩舞稍微迟疑了一下,没有在坚持,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和柳如烟一起被带到了柳家的修炼之地疗伤。
“老爷,蝎子的身上怎会带有如此浓郁的魔煞之气,难道他是邪道修士?”
看到岩舞走远之后,福伯不禁仔细打量了被浓厚的赤黑sè_mó煞之气包裹的展锋,一脸的担忧。
“不可能,你看他的着装,还有袖口那祥云标记,这幸伙应该是开阳宗的弟子,至于他身上为何带有魔气,这可能与他的父亲有关,想当年,他可是千百年来唯一一个突破假丹境界的体修,若不是为了平息古月剑宗的怒气和保全柳家,他怎么可能会——”
男子摸着下巴,自己的打量了展锋一眼之后,很是坚定的摇摇头,做出了自己的判断,只是话到最后,他那严肃的表情不禁泛起了一股愤愤之色,隐约中带着无尽的叹息和不满。
“是啊——柳家确实欠他太多了,可要是现在被那老家伙直到蝎子还在人世,恐怕——”
福伯也不禁深深的叹息一声,沧桑的脸上说不出的苦涩,瞟了展锋一眼后却又暗暗的担心起来。
“哼——这一次,他不会再得逞了,我也不会再做让我后悔的事。”
就在福伯话语还未说完,男子严肃的双眸不禁闪过一丝冷厉,厚实的手紧紧的握着,威严的脸庞透着无比坚定之色,仰头看着门外,愤恨之意早已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而在白水城中,开阳宗以筑基修士一剑击溃东门魔兽之困的事迹也瞬间被传开,凡是有点身份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前往开阳宗分舵拜访。
可开阳宗分舵却始终一如反常的平淡面对,引得展锋的身份更加的神秘,在令人心生畏惧的同时也多了一丝传奇色彩,令所有人臆想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