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距我初次来到南山市已经三年了。曾经为了一段青涩的爱情疯似的的追寻到这里。所抛下的,所丢弃的,换来的只是她要结婚了,而我还在泥泞地里挣扎。
现在,我也后悔了,放下了。以前的年少轻狂冷却了,只留下不甘心的觉悟。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我的生活了,不去想别的。
南山市的二月初,是整个冬天中最寒冷的。这里冬天是雪的,但风还是吹到骨子里的寒冷。刚过六点,我上班的时间已经结束。麻利的交了钥匙,我裹紧羽绒服,走了出去。
我的工作是夜班网管,每天从晚上十点值夜到凌晨六点,工资二千五块大洋。这是我这一个高中毕业生能找到的最轻松的职业了。不知道,爸妈知道放出离开前放下豪言壮语的我,落魄到现在这副模样会作何感想呢?我不知道,我已经三年没有回过家,也没敢打过一个电话。我是想家的,可是一想回去双腿就像灌了铅一般。
因为才过春节两天,整个街道上一下比空旷了好多,以前这个点,是早上上班高峰的起始点。我租的房子恰好离网吧不远,两个十字路口过去,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完了这十几分钟的路程。我有一个合租室友,是个平面模特,当初为了省点钱才愿意合租,谁知道,撞上这么个神奇二货。
张子游,就和他的名字一样,一生都要飘忽不定才爽快。做为某公司的平面模特,这家伙每个月都有大半的时间放假,却拿着比我多几倍的工资。这家伙最爱泡妞,无论是下至三岁还是上到八十岁通通不放过,他的人生准则:只要我喜欢!
太随性不是什么好东西,太在乎活得太在乎。
我摇了摇头,甩掉这些胡思乱想。自嘲的耸了耸肩,我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随着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酒气,我一边砸嘴这家伙喝了多少一边换了拖鞋。一个转身起来的身躯足足愣了一瞬,客厅是最狼藉的,随地滚落的啤酒瓶,洒了一茶几的菜,和到处飞舞悬挂的衣服裤子。沙发上一对纠缠的身躯更是添了一抹春色。
我不紧张,真的。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当初刚见识这架势可把我吓的不轻。我都怀疑是不是这世界节奏太快,我被抛弃了?
我深呼个口气,从地上捡起毛毯扔在那对不知廉耻的男女生上。随手在地上提了瓶啤酒,顺手打开电视,咬掉盖子小饮一口,倒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早上的电视节目没什么好看的,大多数都是些过时的肥皂剧。我调了几个台,换到了抗战片。
弓起身子,我从屁股兜里掏出被压的半扁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刚吸一口。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转过头去,恰好四目相对。
不知在什么时候,沙发上熟睡的女子醒了过来。而我如同芒刺在背的,被她并不犀利的眼神打败的躲躲闪闪。
主要是她什么都没穿,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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