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是什么意思?”我愣了愣,虽然心里好像明白,终究不便戳破那层窗户纸,茫然的问。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明明隐隐约约的得到了答案,不知是不确定还是故作姿态。总是问出来,结果落了个模模糊糊的结果,添上不必要的疑惑,
“没什么,只是说这样的感觉很好,有人陪啊,生活也自在。”秦韵说着,抬头看向车前。
“呵……差不多啊。”我笑着,把头靠在椅背上。
偶尔有恍惚,觉得时间太匆忙,还有许多的事没做,就到了这个年龄。把一件件物品去填时间的海,溅不起水花,四顾无助,又心安理得。
其实这样很好啦。
“肚子饿了。”秦韵抱怨的摸着肚子,然后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你呢?”
“差不多吧。”我说,觉得这个回答实在奇怪,又说道:“有点饿了。”
“那一会儿哥带你去吃好东西,纵横这么多年,还是知道不少好吃的。”
“吃货……”
“唔……能吃是福。”
车缓慢的停下,我们到站的时候,天上还有一丝鱼肚白,黑夜给予城市新生。本来说好直接坐车去夜市的,秦韵又临时变卦,说着走着去,没有几站的路程。
车辆来来往往,灯光在街道两旁照亮,三三两两的行人,交叉着各色的声音,那么杂乱却又舒心。
秦韵微低着头,一步步的小心踩着脚下的地砖,动作憨态可拘,像一只笨笨的泰迪熊,不过偏瘦
“不无聊吗?你好像很喜欢这样。”我看着她说,刚过了路口,又走上店铺下的行道。她这才停下周尔复始的动作,笑眯着眼睛看我。
“总觉得,这样坐的话,心里会很愉快。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可能小时候养成的一种潜性习惯吧。”她说。
“强迫症?”我笑道。
“不知道。”她说。
路程算不得远,街头闪耀的霓虹朦朦胧胧的稀释,融入周围的空气,孤独的路人相互紧依,落出白茫茫的孤寂。可能是夜晚,迎面吹来的风有些冷咧。
我和秦韵慢悠悠的走在街上,偶尔聊上几句,也很快结束了话题。
南山市夜市还是挺大的,虽然是直直的一条街,但走到底还是不容易,周围有大多吸引眼球饿地方。有一个文艺的名字,不过记不得了。周围的几条街跟着沾了光,气氛热闹。
流量的聚集,娱乐设施便快速的建设起来。刚来南山市也曾听过只言片语,这里也隐藏着一些**行业,“名声”也好,活也好。
人群拥挤,秦韵挽起我手,解释说一害怕会儿走散了,又讲反正没有人认识我们不会引起误会。我还是摇头,她可不管那么多,拉着我往前走。
灯红。
夜晚是光的禁界,也是光的事件。各色的光,在眼底交织,莫名的引起共振,喷张的心脉传递着兴奋,被掩埋在心里得到那一丝年轻的病态开始散发气息。鱼龙升舞。
我喜欢这样的气氛,与大多人一起,热闹会排斥心里的落寞,忘记时间,忘记自己是什么。
人群的聚集,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年龄。空气中逗留这廉价的香水味,绕上一缕缕烟草的干枯,添上一丝腐靡。男性,女性。散发着彼此的气息,从服饰到脸蛋。扭动的腰枝,或者淡漠的笑眼,冷眼。
“很热闹吧。”秦韵笑着看我。
“呵……气氛很好。”我摸了摸鼻子,看着前方,小心的撇过头瞄了一眼她。
“我们去吃些东西吧。”秦韵说着,急急忙忙的拉着我就走。
我歉意的向不小心碰撞上的路人微低头说抱歉,得到只是平常,或者嫌弃?
等到了地方,我才知道秦韵这家伙根本就是在胡说。拐到个巷口,目的地是家酒吧。
“突然想起这里还有家酒吧,里面唱歌的挺好听,好久没来过了,我们进去看看吧。”秦韵扶上了飞舞的头发轻声说。她一直笑着,看的出她很高兴,我也不好反对,耸了耸肩,当个最没主见的绅士。
“随便你了,你高兴就好。”
可没想到,实在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王晨。我们只见过一次面,那时候同住一间病房。我倒是没有注意到,他先看见了我。
“连城哥。”
我听见喊声才回过头看见这个与我齐高的收小子,他更瘦了一些,换了一副黑框眼镜,穿着件皮衣,精神许多。
“腿好了吗?”我说出来倒是先被自己嘲笑了一番。
他没有介意,推了推眼镜问道:“这是连城哥的女朋友?”
“对。”秦韵突然插嘴道,“你好,我是秦韵。”
我狐疑的看了一眼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们简单的客套两句,又换为我和王晨对话。
“现在怎么样?你还没大学毕业呢吧?”
“没,暑假出来兼职,在这个酒吧里工作。”
“挺不错……”
“你知道我喜欢音乐,这里也可以学一些。气氛什么的也合年轻的口味,工作起来也很轻松。”
“对了,你女朋友呢?就是当初来接你的。”
“她啊,分手了,呵……现在应该过得挺好吧。”
她啊……他在无奈还是叹息。我想着,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这时候,一个与他相同装扮的女孩在几步远的地方叫他。
“王晨,快点儿!我们得去那边了。”
“对不起,我得先走了,不然会挨骂的。”王晨撇嘴说,笑的灿烂。
“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