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响,拉回了深思中的李婉清,抬头见是江君曜阴沉着脸。
“你做什么吓人,人吓人会吓死的人,你知不知道。”李婉清轻拍着被吓得砰砰直跳的心口抱怨道。
“这本书你是从哪里买来的?”江君曜沉着俊脸指着桌子上的《驭攻功》咬牙问道。
刚才自己也只是随意翻了几页,立马就被里面羞人的字词给差点气倒,他的妻子是有多寂寞才会找这样难以入目的书来看?
李婉清看了眼桌子上的书,抬头回道:“我自己写的呀。”
江君曜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他到底听到了什么?眼前的这本书竟然是他的妻子写的。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不要告诉他,他的妻子已经不是处子了。
“从书上看来的呀。”李婉清不解地道,她只不过是写了本和驭夫术差不多的书,他至于气得脸都绿了吗?真是少见多怪。
“你,你身为一名女子,竟然看这样的书。”江君曜只觉得他的世界越来越黑暗了,他的新婚妻子,竟然大胆到看禁书,这也太惊世骇俗了。
“书写出来就是给人看的,为什么我不能看。”李婉清翻了翻她改编过的书,她觉得自己写得挺好的呀,除了有一些敏感词外,她改编的这本书离禁书的级别还差很远吧。
“你,你,你不知羞耻。”江君曜被李婉清气得浑身发抖。
听到江君曜这样骂她,要李婉清立即站起来大声道:“喂,江君曜,你说话客气点,我一不偷,二不抢的,哪里不知羞耻了?”
“你一个良家妇女,偷看禁书就是不对。”江君曜怒吼,气死他了,真真是气死他了。
“哦,禁书只许你们男人看,就不许女人看啊,你讲不讲道理啊。”李婉清立马给呛了回去。
‘咚’的一声,江君曜终于被李婉清给活活气晕了,他的身体本就刚有好转,还需要长时间的调理,今天受的刺激过大,又被李婉清顶撞,一时间缓不过气来,就给气晕了。
看到江群曜晕到,李婉清吓到了,立即跑到江君曜身边,拍打着他苍白地脸叫道:“江君曜,你怎么样了?江君曜你说句话呀?”可李婉清将江君曜的脸都拍红了,也不见他转醒。
“翡翠、珍珠、江水,快来呀,江君曜晕倒了。”李婉清见叫不醒江君曜,朝门口大声喊道,他们两人呆的是里间,翡翠她们三人是守在房间门口的,所以刚才两人吵架时,他们也只是隐约听到一些声响,具体的内容他们也是听不到的。
听到李婉清喊江君曜晕倒了,江水第一个跑了进来,与李婉清合力将江君曜抬上了床。
“大少奶奶,你先照顾好大少爷,奴才这就去请大夫过来。”边给江君曜盖好锦被,江水边对李婉清说道。
“嗯,你快去吧,我会看好他的。”李婉清重重点头,人可是她给气晕的,她有责任照顾好他。
江水一走,李婉清就着急地在房间里走过来走过去,直懊恼自己为什么不能让一下江君曜,明知道他是个病人,为什么还要气激他,万一被她气出个好歹来,她不也得跟着偿命吗?李婉清很懊恼地拍了拍前额。
“小姐,你坐会吧,大夫很快就会来了。”看到李婉清如此懊恼,翡翠和珍珠心里也很难受,翡翠连忙劝着李婉清。
“翡翠我……”李婉清才起了个头,门口就冲进来一女一男,女的边往床前跑去,还一边哭喊道:“曜儿,我的曜儿呀,好端端的你怎么又晕倒了?”
一听这个叫喊声,李婉清往旁边一移,让开路,让毛氏能够顺利地扑在床沿上哭丧。
跟在毛氏身后进来自然是江府的男主人江忠诚。
江忠诚不愧是兵部尚书,并没有像毛氏一样直接扑到床上,而是看向站在翡翠前面的李婉清问:“好端端的,曜儿为什么会晕倒?”
只李婉清还没来得及回答,毛氏便抢了先:“老爷你没听江水说吗,是她将咱们的曜儿给气晕的。”
江忠诚气瞪毛氏一眼,这个蠢妇,上次要不是因为她冲动,他也不至于在李婉清面前失了面子。
江水也只说他隐约听到儿子与李婉清起了争执,然后就听到李婉清喊着儿子晕倒了,这具体情况如何,他们都不知道,这个蠢妇仅凭一个下人的一面之词,就要定李婉清的罪的,也未免太过轻率,上次他们占了理都还辩不过李婉清,这次他们连情况都还没搞清楚,就定了李婉清的罪的,这要是冤枉了她,还指不定如何给他们难堪呢。
“这儿媳都还没说话,你怎能因为下人的一面之词就定了她的罪。”江忠诚气怒道,上一次他就是受了这个蠢妇的影响才失了面子,这次他一定不能再受她影响了。
“公公,你不要怪婆婆,这次是我将夫君气晕的。”李婉清坦然承认错误,同时她也做好了被炮轰的准备。
听到李婉清亲口承认,是她气晕的江君曜,毛氏哪里有轻易放过的道理:“老爷,你听到了,是她亲口承认气晕曜儿的,你说咱们曜儿哪里对她不好了,她要气晕咱们家曜儿,她的心肯定是黑的,咱们曜儿对她那么好,她还将曜儿气晕,不行,这次说什么我都要让曜儿休了她,这个黑心的女儿绝不能再留在咱们府里了。”
听着毛氏难听的话,江忠诚直皱眉头,他也很想借这次机会劝儿子将这个女人给休了,可他想起当初江君曜要留下李婉清时的态度是那样的坚定,思虑再三